心，不免暖了暖。
她嘴角噙著笑意的看著程風，“好，我知道了。”
原本以為今日來跟秦曳說這些，她會很不高興。
雖然跟秦曳相處的時間不長，但程風感覺秦曳比較自我。
別人說什麼她不一定會聽。
所以此刻才會讓程風這麼驚訝。
原本準備好的一堆說辭，此刻是一句話也用不上了。
有些無可奈何的看著秦曳。“你還真是……”
最後隻能搖頭歎氣。
程風看了看四周，在確定了周圍是沒有人，這才重新將視線落在了秦曳的身上。
“你能告訴我，測龍石沒有反應，這究竟是怎麼回事兒嗎？”
對於這件事情，他確實是很想知道。
但看秦曳平日裏所用的，也確實是術力。
至於為什麼會讓程風產生這種想法，那也是因為術力跟預言術本質上沒什麼不一樣。
都是以靈力來支撐的。
所以在他看來都一樣。
秦曳坐下來，給自己倒了一杯茶水。這不緊不慢的樣子，惹得程風也是著急到不行。
“你倒是說啊！！”楽彣説蛧
瞧著秦曳那一副要說我又不著急的樣子，程風是真的覺得，真火大！
也不知道她這樣怎麼教出那麼乖巧的孩子的。
秦曳將倒好的茶，放在了他的麵前。
這才緩緩開口，“我也不知道啊，你讓我怎麼說。”
程風：“……”
總感覺這人是故意的！
瞧著秦曳，程風就覺得心裏來氣。
“不說算了！”嘴上很嫌棄，但是秦曳倒的茶，他倒是端起來喝了一口。
對此，秦曳能怎麼辦。
她確實是不知道啊，這讓她說什麼嘛！
不過今日這番談話，倒是讓秦曳對程風有多一層的了解。
好歹，他算不上敵人。
程風看著她，畫風又一轉，問起秦曳另外一件事兒。
“你女兒呢？送哪兒去了？你要是養不住，你給我幫你養，一天天女兒扔旁邊，也不知道怎麼當人娘的。”
話裏都是對秦曳將小玲瓏送走的事情表示不滿。
自然也是能夠看出他對小玲瓏的喜歡。
盡管是被一頓數落，秦曳卻樂得聽。
好像穿越過來，除了東方顏之外，程風是第一個外人這樣對自己表達關心。
“嗯，等縹緲之境後我就帶回來。”
“清風學院是你來去自如的地方？！”
秦曳的話這才剛落，程風就再次開口，給她凶了過來。
秦曳：“……”
這人是鬧哪樣？
要不要自己去接孩子了？
許是程風也看出了秦曳的無語，不自在地伸手摸了摸自己的鼻尖。
“去接的時候，記得先跟我說一聲。”這要是被院長逮到，他也好做掩護。
在說這話的時候，程風的目光忍不住朝旁邊瞟，很顯然的不好意思。
這模樣，倒是可愛到秦曳了。
連忙點頭，“好好好……”
這個應答，讓程風想要說點什麼，但是話到了嘴邊，卻又不知道該說什麼了。
總覺得這人是在敷衍自己。
瞥了秦曳一眼，但卻沒有繼續在這事兒上多說什麼。
他重新坐了下來，淺濁一口秦曳放在他麵前的茶。
喝完這才沉聲開口，“玄天邪你跟在他的身邊，多跟他學學東西，這個人……”
說到後麵，程風話頓住了。
雖然沒有明說，但秦曳知道程風的意思是歿玄邪的實力不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