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烈陽聽到秦曳的這個話,眸光一下子就亮了起來。
他的驚喜全都在臉上,沒有絲毫的隱藏。
連忙將傘給撐開,朝秦曳移動了兩步,為她撐傘。
冰天雪地晶瑩的世界裏,原烈陽一身紅豔的衣裳,如同驕陽一般。
而秦曳雖然一身白衣,但那絕世的容貌在這烈焰的顏色下,竟毫不失色。
路過的行人,看著這一對,發出了驚歎聲來。
眸中滿是羨慕之色。
“哇,這是誰啊,感覺跟原公子好般配啊!”
這話,更是讓歿玄邪的臉色黑沉了下來。
他上前,一句話都沒有說,上前將秦曳的手腕給捏在手裏。
不由分說地拉著她。“走。”
還不等原烈陽說什麼,秦曳的人已經被歿玄邪給帶著離開了。
歿玄邪的院子裏。
秦曳一路上掙紮著,到了這院子裏,手腕才從他的禁錮當中抽出來。
秦曳揉著被他捏痛了的手腕,狠狠地睨了他一眼。“歿玄邪你想幹什麼?!”
對這男人的腦回路,她是一點都看不懂。
歿玄邪回頭看向秦曳,目光落在她身上,就想起她跟原烈陽站在一起的畫麵。
心頭的燥意頓生。
“以後,你距離那個原什麼東西遠一點。”
這話說得也是相當生硬。
可秦曳會管這些?
回頭目光冷清的落在歿玄邪的身上,“歿玄邪,這原烈陽不是你安排跟我相親的嗎?”
“還有,我跟人好與不好,跟你有什麼關係?”
“你沒有資格管我跟誰在一起不在一起。”
秦曳早就想要跟這男人吵一架,今個兒算是撞到她手裏了。
秦曳的目光犀利,在這樣的目光之下,歿玄邪第一次感受到什麼叫做心虛。
不知道自己的憤怒從何而來。
可腦海之中,她與原烈陽站在一起的畫麵卻是揮之不去。
他抬眸,視線落在秦曳的身上,與她憤怒的視線相觸。“本尊是你兄長!”
“噗……”
秦曳原本的憤怒,一下子給破防了,沒忍住竟直接嗤笑出聲。
兄長!
秦曳給氣笑了,算是妥協的點了點頭,“行,兄長。”
突然失去了跟這男人鬧的想法,有什麼好鬧的。
他們之間的關係,本就是仇敵,現在多了一層‘兄妹’關係。
說這些東西,確實是矯情了。
連她自己都搞不懂,為什麼會生氣,會憤怒。
明明確切地說,他們是仇人。
秦曳說著,轉身便想要離開此處,然而當她剛剛轉身準備走的時候,歿玄邪卻突然拉住了她的手臂。
秦曳清幽的目光落在被他拉著的手上,諷刺地開口,“兄長這麼跟自己妹妹拉拉扯扯,似乎不太好。”
“就算是兄妹,也要避嫌不是?!”
說完,秦曳自己都愣了一下,她這陰陽怪氣的話,是想要得到什麼回應呢?!
不管什麼回應都不合適。
“算了,我們沒有必要扯這些東西,還有,我們之間什麼也不是,別以兄長自居,你不夠資格。”
秦曳掙紮著從他的禁錮當中,將自己的手臂給掙脫出來。
她冷漠地甩出了這麼一句話,人就消失在了在了這院子。
看著秦曳離去的背影,歿玄邪杵在原地,沒有再去拉住。
就那樣愣愣地看著秦曳離開。
許久。
墨隱出現在了歿玄邪的麵前,看著歿玄邪的目光有些擔憂,“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