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扔下這麼兩個字,便也不再多言。
秦曳:“……”
也知道自己說什麼,這人肯定是不會聽的,也就任由他了。
反正從那日開始,他就奇奇怪怪的。
城主府。
秦曳帶著歿玄邪到的時候,霜白見著歿玄邪也是有片刻的愣怔。
對於他的出現,很意外。
“玄小姐,你哥哥倒是護著你,怕我吃了嗎?”笑著開玩笑。
眸光倒也是坦蕩。
不過,卻也沒有了之前瞧著秦曳的那些仇恨戾氣。
秦曳張了張嘴,剛想要說話,卻被歿玄邪搶先了一步。“我不是她哥哥,是她丈夫。”
秦曳:“!!!”
她猛地回頭,警告地看向歿玄邪,這男人不說話沒人當她是啞巴。
震驚的卻是霜白。
她怎麼也沒有想到,這玄公子竟然是她的丈夫。
那之前……
怎麼會以兄妹的身份出現?
雖然想不通,但是霜白也沒有深究,隻是想到之前因為原烈陽的事情,對她心生怨恨。
霜白才知道自己當初有多可笑。
很快,她便調整了過來,有些歉意的看向歿玄邪跟秦曳二人。“抱歉,當初還因為原公子的事情,對你做了不好的事情。”
這道歉來的也是坦蕩。
原本秦曳就沒在意這個事情,現在人家如此坦蕩的道歉了,自然也不會在這件事情上去過多的計較。
“沒事兒,雖然我跟原烈陽沒什麼關係,但他也不是我丈夫。”
秦曳是真強忍著對歿玄邪出手的想法,跟霜白解釋。
“嗯,不是丈夫,是我還在努力成為你的丈夫。”他說的極為認真。
秦曳:“……”
這狗男人,是沒完沒了了是吧?!
她回頭,狠狠地一記刀眼落在了歿玄邪的身上,希望他能夠收斂一點。
可歿玄邪是這麼容易被威脅的嗎?
並沒有。
他麵上沒有絲毫的波動,對自己說得話,也沒有覺得哪點不對。
霜白見此,覺得有點尷尬,但也是笑著出來打圓場。“來來,嚐嚐我們月霜城獨有的霜寒月花釀造的花酒。”
說著,揮手讓丫鬟們將東西都擺放好。
有了霜白的招呼,秦曳這才收回自己的目光,坐在了霜白的對麵。
而歿玄邪一句話沒說,直接坐在了秦曳的身側。
算了,在人家的地盤上打架,這不好,不好……
秦曳在心中默念。
隻是在秦曳剛剛坐下來的時候,替秦曳倒酒的霜白,卻突然頓住了。
抬頭看向秦曳,“你身上怎麼有金羽令的氣息?!”
此話一出,秦曳猛地抬起頭來看向霜白,神情緊繃了片刻。
“什麼意思?!”
自己身上有金羽令,這件事情知道的人並不多,隻有自己跟東方顏知道。
就連歿玄邪都不清楚。
可現在霜白卻感受到了。
見秦曳眸中一閃而過的殺氣,霜白也意識到自己剛剛的話太過突兀了。
這才緩和了神色,繼續開口。“抱歉,金羽令是羽族的信物,而我的母親是羽族的人,所以對這個東西,我能感應到。”
“以前我身上有父親的術力氣息掩蓋,所以對金羽令的感知沒那麼強烈。”
“現在沒了術力,我反倒是能夠感受更清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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