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說了,我知道了。”
在王召繼續開口前,唐風有些暴躁的打斷了他。
然後,埋頭狼吞虎咽的扒飯。www.x33xs.com
碗裏的菜像是跟他有仇似的,那雙筷子都快被他給戳斷了。
滿意一笑,王召把目光挪開投向薛剛。
與他對視,薛剛心頭一顫連忙搖頭道:“師兄,我什麼都沒幹。”
“是沒幹,還是沒來得及?”
王召可是停過他的計劃,找落單的機會偷偷給對方一板磚。
這麼蠢的計劃,也就隻有他能想得到了。
眼眸低垂,看到跟餓死鬼一樣扒飯的唐風。
王召恍然‘哦,差點忘了這還有個更蠢的。’
薛剛撓撓頭,說:“師兄,等咱開場他肯定會來找麻煩的。”
王召一點也不意外,從薛剛嘴裏聽說之前的事,他就知道老板以後少不了跟對方糾纏。
這些人就像狗皮膏藥,隻要沾上就甩不掉。
想要取下來,不脫層皮也得掉一地毛。
可通過從薛剛處了解的情況來看,老板做什麼事都有計劃。
為什麼偏偏在火哥這件事上,像是束手無策的被迫應對。
是因為對方的身份,還是說他有別的想法?
‘別急,這些人早晚得進去。’
他說這話是自我安慰的借口,還是真的知道點什麼?
線索太少,對張起銘的了解也不夠。
王召無法憑猜測,來判斷事實真相。
但他知道等這裏裝修好,那個叫火哥的肯定要來找麻煩。
一旦歌舞廳的生意好起來,賺到錢,對方就有可能故技重施的再來一次‘強取豪奪。’
在王召眼裏,2萬買下錄像廳就是‘強取豪奪。’
如果可以,誰願意為了短暫的利益就把下金蛋的母雞賣掉。
可事實是,張起銘就是那個願意的人。
信息不對等,讓其他人根本不明白他的決定。
能賣出2萬塊,還趕在年前和錄像廳劃清界限。
他可一點都不覺著委屈,反倒想放兩掛鞭炮來慶祝。
火哥不該姓‘火,’該姓‘水’才對啊!
他簡直就是及時雨,來的太及時了。
不過,張起銘也在頭疼舞廳的事。
王召想到的,他這個當事人怎麼可能想不到。
從火哥之前的表現來看,對方是覺著吃定自己。
既然能拿下錄像廳。
那等他的新生意賺到錢了,再照著之前的路子來一遍也沒什麼問題。
是他之前讓出錄像廳的時候,表現的太聽話了嗎?
所以,才會讓對方有恃無恐,覺著從他這拿走什麼都輕而易舉。
現在再去後悔已經沒有意義,他現在需要想的是怎麼解決這個麻煩。
找王剛出麵?
身為站長,他的權利還是蠻大的。
不誇張的說,在廣場討生活的全得看他的臉色。
因為,廣場這塊地名義上是歸車站管的。
都說縣官不如現管,王剛就是這的‘現管。’
所以,在這一畝三分地,他的話很管用。
可王剛憑什麼為他出這個頭,他的話又能不能管得了5個月。
他要是給火哥打招呼,對方肯定得給麵子。
但這些都有個前提,就是火哥不清楚舞廳的真實盈利。
一旦他知道,哪怕隻是猜到舞廳的利潤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