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績出來了,和預想的一樣。
三人都過了預選,隻有薛剛一臉無所謂的笑道:“沒事啊,這不早就知道的事。”
說無所謂,心裏還是有點失落。
大家同樣是人,為什麼別人能上,就自己上不了。
不過,這種事隻能留給他自己慢慢釋然。
“今晚,聚一聚?”離開公告欄,張起銘提議晚上聚餐。
徐夢搖搖頭,說:“還有三天就大考了,我要回去再鞏固一遍之前的內容。”
方婷跟著點頭,說是也要回去學習。
無奈,隻能把倆人送到家,張起銘跟薛剛倆人自己到紅樓去瀟灑。
把唐風、王召他們幾個都叫上,張起銘半路又接了招娣。
幾人一塊坐在宿舍裏,有說有笑的開了瓶西鳳。
“起銘,你就不擔心考砸了?”
人家都回去複習,怎麼就他表現的滿不在乎。
“真考砸了,大不了專心做生意唄!”
張起銘有信心,是因為通過一年半的學習。
他可以肯定的說,自己已經把所有知識點掰開、揉碎,刻在腦子裏。
如果,這樣再過不了,那他真的是無話可說。
再者就是,以他如今的收入和生意規模。
哪怕真沒考上,家裏也不會說什麼。
要不是為了不讓爸媽失望,免得鄰居街坊嘴碎,在背後說閑話。
張起銘還真有點不想考了,直接北上再南下,做一番轟轟烈烈的大事業,也蠻爽的。
沒有心裏高壓,不需要為今後的柴米油鹽醬醋茶發愁。
應對大考的心態,自然是積極的,沒有負擔的。
這種情況下,你讓他怎麼緊張?
薛剛無語的瞟了他一眼,轉頭看向一旁忙著準備的招娣:“你呢,招娣?”
“啊,我什麼?”唐招娣茫然。
她這正燒水,放料,準備下菜,薛剛說什麼來著?
“別問了,招娣成績一項是名列前茅,你這叫自取其辱。”
張起銘說著丟掉瓜子殼,起身幫著她一塊準備。
一看老板都起來了,其他人自然坐不住。
然後,張起銘就拉著唐招娣重新坐下,讓他們去忙去。
“誒,想想再有兩個月,你倆就要走了。”
薛剛垂頭喪氣的說:“剩我一個人在這,得多無聊。”
“你沒事就往省城跑啊,又不是不給你配車。”張起銘才不理他故作不舍的態度。
就他上著學,還要隔三差五去省城勾搭寡婦的作風。
這回徹底畢業,一周還不知道要往城裏跑幾趟。
“嘿嘿~”憨笑撓頭,薛剛讓他說的有點不好意思。
這勾搭寡婦,說出去確實不太好聽。
好在也沒別人知道,倆人誰也沒往外說的打算。
要是傳的沸沸揚揚,從心底來講。
薛剛也覺著挺丟人的。
有外人在,也不好提這個事。
再說,等成績這三天裏倆人也聊了好幾次。
該說的,不該說的,都談完了。
對方多大,倆人怎麼認識的,又是怎麼走到一塊的。
有什麼打算,對方要不要孩子。
至於,會不會有吃他、喝他,最後倒打一耙的可能。
薛剛認為沒有,張起銘也有保留的選擇相信。
他願意相信,這時候的人性多數是善良的。
畢竟,那種一切向錢看,利己—精致利己的思想狂潮還未到來。
大多數人的思想和見識,還真就‘身邊既世界。’
一輩子沒去過省城的,別說鄉下。
在桐城裏,也是大有人在。
因為沒必要,不是在省城有親戚,有活兒,有什麼非不得已的事要辦。
何必要花那個錢,往省城跑一趟。
來回車費,吃住,萬一再遇上點麻煩,多不劃算的。
所以,大多數人的心是好的。
說的再簡單點,就是他根本蝦想不到這些事。x33xs.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