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的這些變化,陸大人是有注意到的。
現在聽到盛宛如這一說,他這才開始把城裏的失蹤案跟皇帝的變化聯係起來,他當了幾十年官,為的不僅僅是家族的榮耀,更多的是想讓百姓安居樂業。
外麵的客人並沒有發現暖閣裏麵有什麼不一樣,照常的三五成群的寒暄著。
盛宛清和盛宛玉一塊賞梅,她們兩人站在那,都沒有人靠近她們,好像都唯恐避之不及的樣子。
即使盛宛玉看到熟人想要去打招呼,人家也會飛快的逃離。
“罷了,我不看梅花了,盛宛玉有些生氣,還不如在家裏睡覺呢!”
“我早說了,別來你非要來,來了又生氣,何必呢?”盛宛清也歎氣。
“我沒生氣啊,我就想休息一下而已!”盛宛玉不願意承認她生氣。
她要到屋裏去喝點茶吃些點心,盛宛清點點頭。
畢竟盛宛玉不是個會賞花的人,老是在她旁邊說個沒完沒了,她都覺得很煩躁了。
不過呢,盛宛清沒跟著她進屋去喝茶,而是帶著婢女在外麵閑逛。
“宛清姑娘!”有人喊了她一聲。
盛宛清有些驚訝,畢竟剛才進了薛家,就沒有人跟她打過招呼,這一看這不是江雨晨嗎?
盛宛清給她見禮,“江姑娘好!”
江語晨麵帶笑容就開口道,“宛清姑娘好,剛剛好像薛家的下人在找你,肯定是有急事,你要不要過去看看?”
盛宛清愣了一下,問,“薛家的下人嗎?”
江雨晨點點頭,指著前麵那個說道,“就是那位!”
盛宛清沒想這麼多,因為她跟薛雲義有婚約,薛家的人來叫她也很正常,所以她給江語晨道謝,就要過去。
可是忽然,江語晨歪了腳,盛宛清離她很近就扶著她問道,“江姑娘沒事吧?”
“我沒事,謝謝你!”江語晨說道。
盛宛清聽著,心情好了許多,因為剛剛一進來,許多人都是對她唯恐避之不及的呢。
現在竟然有人跟她說話了!
見江語晨沒什麼事,盛宛清帶著婢女走了。
她一走,江語晨就開口道,“去給我拿新的衣服過來換了!”
……
那婢女對盛宛清說,梁王夫婦到大廳那邊去了,讓她去見見薛家的長輩。
盛宛清跟著那婢女走。
大廳那邊人多了很多,盛宛心跟著婢女走著,許多人都看向她,忽然有人叫了一聲,“是你偷了我的玉墜,太過分了!”
盛宛清還沒回過神來,就被人推了一下。
好在,後麵的婢女扶了她一下,才沒被摔倒。
她這才發現是張飛燕在打她,她嚇得閉上了眼睛。
可是卻沒有等到疼痛的到來,還聞到了一股藥香味。
她慢慢的睜開眼睛才看到了,有一個人敢在她的跟前,抓住了張飛燕的手。
“薛少爺!”盛宛清喊了一聲,她肯定認出這人是誰了。
薛雲義穿著一身華服,臉色很冷。
他好一會兒才甩開張飛燕,就望著盛宛清問道,“你沒受傷吧?”
盛宛清的臉紅了紅說道,“並沒有!”
“你是誰?敢在我薛家打人!”薛雲義冷冷的開口道。
張飛燕睜大了眼睛,很是氣憤,她爹可是二品官員,可是薛雲義卻不認識她。
可是她不敢跟薛雲毅對著幹,隻好說道,“我是張家的女兒,我爹是吏部尚書,薛少爺,我不是故意打人的,是盛宛清偷了我的玉墜,我才要打她的!”
薛雲逸還沒開口呢,明海就直接說道,“張家姑娘,你不要亂來汙蔑人,宛清姑娘怎麼可能會偷你的玉墜?”
大家看到是明海為盛家的女兒說話臉色有些複雜。
心想難道是明海還惦記著死掉的盛宛雲,才特別關照盛宛雲的妹妹?
可是薛雲義知道明海並不是因為盛宛雲的原因,再看看明海那關懷的樣子,他就知道是為什麼了。
他隻覺得內心有些惆悵,傷口也被氣得有些疼。
張飛燕就開口道,“我那玉墜比黃金還要貴,別人看到了動心是很正常呀,我要是無憑無據,會汙蔑她嗎?你們看看她腰上掛著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