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今澤現在的腦子很亂,他隻是暫時離開下去拿了一下午餐而已,事情怎麼會變成這樣?
“誰放夏桑進來的?”
很快值班護士給出了答案,表示登記進來的是“溫予女士。”
正在一旁忙前忙後的溫予,默默翻了個白眼,忍不住出聲,“夏小姐挺聰明啊,能準備無語的找到歲歲住的房間,還知道用我是名字進來。”
夏桑就是故意的,這一點毋庸置疑。
白未將江歲的傷口處理好,無奈的看著陸今澤,“雖然我能理解白玫瑰紅玫瑰各有各的好,你可能都舍不得,但是目前的情況,你最好還是利落的處理好這段糾葛吧。”
事情搞到這一步,就連他從小一起長大的朋友,都一副無法理解他的神色?
陸今澤想,他真的錯了嗎?
沒人能告訴他答案。
江歲持續昏睡中,而且為了避免她醒來情緒失控。白未提議他最好暫時不要出現在她麵前刺激她。
陸今澤覺得這個說法很荒謬,他低聲道,“我是她老公。”
白未摸著良心回了一句,“別開玩笑,你說你是她仇人比較有說服力。”
然後在陸今澤殺人的眼神裏溜了。
匆匆而來的餘落,聽說了事情的經過直接氣笑了,“陸今澤你清高,你深情,你了不起!既然這麼愛為什麼不直接娶了夏桑,這樣對誰都好。”
沒有人理解他,都在責怪他。
陸今澤在病房在陷入了沉思。
直到天黑,周深走過來對他道,“夏小姐已經醒了。”
陸今澤神色疲憊的站起來,出去抽了一支煙,打起精神才推門進了夏桑的房間。
夏桑虛弱的輸著液躺在病床上,一看到他立馬紅著眼睛掉眼淚。
以往夏桑哭的時候,他大多數時候心裏是沒有任何感覺的。最多淡淡的說一句“別哭了。”
這次看到她的眼淚,他感到厭煩。
他就那樣麵無表情的站在床邊,看著她。目光犀利的似乎要擊穿她。
夏桑被他看的幾乎哭不下去,害怕的問,“今澤你生氣了嗎?”
又立馬辯解,“我隻是聽說她出事了,心裏不安來看望,順帶道歉的,畢竟那天的事情和我也有關係。”
陸今澤依舊冷冷的看著她,“我有警告過你,沒有下一次。看來你完全沒把我說的話聽進去。”
置身於陸今澤懾人的氣場下,夏桑心虛的不行,“你相信我絕對沒有惡意,是她突然發瘋說要殺掉我,她就是個瘋子。”
陸今澤意味不明的清笑了一聲,伸出手捏住她的脖子,“我最討厭不聽話的人了。”
他的手指慢慢收緊,夏桑開始感到窒息。
這次是真的哭了,先被江歲差點溺水,現在又被陸今澤這樣對待。
兩人下起手來如出一轍的狠,她是真的怕了。
“咳咳咳…”夏桑嗆的滿臉通紅,“你答應過哥哥…要保護我的…”
這句話一出,陸今澤果然動容,一點點鬆開了手。
夏桑躺在床上劇烈運動咳嗽,不知道是心和身體哪個更痛一點。
她不甘心的質問,“你為了江歲這樣對我,憑什麼。”
“一直以來你才是像她的那個,我和她認識的更早。”陸今澤冷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