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淩大聲吼道。“你們好好想想,好不好?你們想想,哪有哪個女人,能做到她這樣的,說她步步為營不為過。她的處事風格,完全就是應小離的翻版啊。”
這句話,讓景幽幽突然想起來,當初那個裝應小離來嚇唬自己的電話,也的確是容靈月來了京都之後,好像那次她還對雲西樓動了手腳。
“那次電話嚇唬我的人是你?害我還以為是葉家的人呢。”景幽幽覺得自己像是半夜走路遇到鬼的表情。
可是容靈月沒理她,一來因為當時那個人的確是她,二來…這一理她,不就承認自己就是應小離嗎?
應鏡林原本看到被燒掉的應小離,已經就有些要發病了,所以剛才冷淩說讓所有人出去時,他是沒有反應的……此時聽到冷淩的話,他像是枯死的草,突然枯木複蘇了,他對著容靈月喊了一句,“小離?”
這兩個字,即是疑問,也是提問。
還帶著說不出來的深情款款,到也的確又把容靈月給惡心了一把,但容靈月也沒理他。
“是啊,你們不知道吧,應小離放在保險櫃的東西,是她拿走的,鑰匙是她讓季書傑回應家偷的,你們也知道那地方有鑰匙不知道秘密是拿不到東西的,所以你們猜猜,她是怎麼知道密碼的?”冷淩說著又拉過容靈月的領口。“你說呢?我是應該叫你應小離,還是叫你容靈月?”
原本冷淩以為容靈月會驚訝,或者恐慌,可卻出乎她的意料,容靈月一臉的平靜,她笑道。“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什麼叫我就是應小離?密碼是季書傑給我的,鑰匙也是他幫我偷的……因為他知道是誰殺了應小離,他要我幫應小離報仇,正巧我也對景家和應家有些興趣罷了。”
“你胡說,應小離那個密碼根本沒有告訴過任何人。”冷淩整個人都非常衝動,說話也很大。
容靈月嗬了一聲。“你又不是應小離,你怎麼知道應小離沒有告訴別人?”
“因為季書傑從來沒有跟我說過。以季書傑的性格,如果應小離告訴了他密碼,那麼他當時就不會將鑰匙交給應鏡林,而是在應小離死後,他就會自己去打開,看看他老大到底留下了什麼東西……”冷淩分析的頭頭是道,而真實情況的確也會如她所言。
可是現在……不是沒有證據嗎?
季書傑那樣的狀態,他也不可能來做證啊。
“你也說你以為了,你以為……就能是真的嗎?而季書傑幫他老大保留證據有什麼問題?做人做事不講證據的嗎?要是什麼都你隨口猜猜,那麼這個世界都簡單了。”容靈月一臉冷意。
“你……你明明就是應小離,你的所有習慣和跟我說話的樣子,以及對我做過的事情,分明就是應小離會做的。”冷淩手中的刀又近了一分,脖子上的血已經流到了領口上麵。
感覺領口上的些涼意,容靈月沒有動。
她也沒有想過有一天,會落到冷淩的手上……
“你拿生死威脅我,讓我承認我是應小離,又是為什麼?”容靈月不怒反笑,隻要她不承認,誰能說她就是應小離?有什麼證據說她是應小離?
“你就是應小離,季書傑說過你跟他見麵的時候,你第一句話就是……”冷淩說到這裏,看向容靈月。“所以你就是應小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