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心歡紅著眼睛看著容靈月。
可憐的不行。
“你不要這副表情,搞的我好像欺負了你似的。”容靈月笑著遞給了手帕給她。
容靈月語氣清淺,不見情緒。
明心歡卻沒有接那個手帕,不知道是有氣,還是怎得。
然後自言自語起來。
“可是明明是他先遇上我的,先和我有的婚書,可是現在他不認得我了,還有了別人。”明心歡想著想著又哭了。
就是一個軟軟的小哭包。
容靈月又坐了回去,深呼了一口氣,煩燥。
可是她也不知道怎麼安慰這位明小姐,就是知道,她也沒有立場啊,她撫了撫額頭,等她哭完。
發現有人一直盯著她,她瞟了一眼那人。
金哲感覺到容靈月鋒利的眼神,嚇的一跳。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明心歡才停止了哭泣,期間金冬靈安慰了一會明心歡,見安慰不動,她隻好放棄了。
隻是明心歡這樣哭,一屋子人也沒個辦法,隱隱的有些尷尬。
安靜下來後,人的思維就開始擴散,但是金冬靈回想著剛才容靈月收拾葉文雨的黑藤,她後知後覺的吼了一句。“當時景幽幽是你殺的?”
容靈月喝了一口奶,舔了一下嘴唇,這些東西能隱藏得了一時,也隱藏不了永久,隻要她要借用這這東西的力量,那麼早晚會暴露的。
所以容靈月對於金冬靈的這句問話,並沒有給於否認也沒有肯定。
當時她的確沒有主動殺景幽幽,但景幽幽的確因她而死,再說是不是她殺的有什麼區別。
這種事也沒有解釋的必要。
“還真是沒有看出來,你長的這樣漂亮,手段居然這樣狠毒,你說你之前那幾句,對於我們來說有幾分可信度?”金哲到是從剛才到現在,第一次開口說話,一說話就切入要害。
容靈月掃了他一眼,態度依舊不變,神情冷漠。
“的確沒有什麼可信度,就好比你們對於我們來說是一樣的,比如這位明小姐拿著婚書,說是雲西樓的老婆也是一樣的……”
“這……”這一句話可是把金哲給堵住了,他一時居然也不知道怎麼說了。
“大家都不相信對方,還說什麼?”容靈月捂著嘴輕笑了起來,此時誰也顧及不了那個還在掉眼淚的明心歡。
到是明心歡聽了容靈月的話後,也不哭了。
隻是看著容靈月。
發現此時的容靈月,身上的氣勢顯然與剛才已經不同,看人的時候,眼睛裏都著淩厲的鋒芒,她不像個女人,倒像個一方霸主。
“既然誰也不信誰,那也不用多談,我也不多留你們,你們可以走了。”容靈月放下杯子,送客的意思很明顯。
“你之前說什麼會離開,不過是漂亮話,現在我們還什麼都開始談,你就趕我們走,你是怕雲西樓有一天想起來,拋棄你吧。”金冬靈這話有點故意惡心容靈月的意思。
而容靈月的確是被她惡心到了。
“我想,他就拋棄我,也應該不會拋棄他的種吧。”容靈月伸手摸了摸腹部,冷笑了一聲。
惡心她?那她惡心回去沒問題吧。
既然怎麼解釋,怎麼說,他們都不信,非要給她按個情婦的名頭,那麼她也不白被人罵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