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晚有一天,你會記起來的。”
容靈月捧著帝司的臉,希望將自己的所思所想,壓縮進他的腦子裏,希望他能牢牢記住。
她沒有另一個男人。
從始至終也隻有他一個人。
而她也不會不告而別。
她是喜歡他的。
不要再隨便發瘋,不要再為了這件事生氣。
帝司也不知道有沒有聽進去,但是至少整個人是安靜下來的,他看著被他按在床上的容靈月,突然笑了。
“對,你說的對。”
容靈月有些吃驚,他居然真的聽進去了,還讚同她的話,以前就是他聽見了,其實他也是左耳進右耳出的。
今天這是怎麼了?
刺激一下就好了?
帝司拿著容靈月的一縷長發,放在手掌心裏纏著玩,又問她。“你剛才在那麼危險的時候,叫我什麼?”
容靈月想起來,自己那一聲救命。
好像是叫了哥哥。
但是當時是逗那個男人玩,現在想起來都有些不好意思,所以他這樣問是什麼意思?
“怎麼了?記不清了?要不要我幫你回憶一下?”帝司對著她笑。“你不是說,我跟他是同一個人嗎?你不都是叫他哥哥嗎?”
“我也想聽你叫我哥哥。”
容靈月立馬搖頭。“不行!”
“為什麼不行?”帝司皺眉,不服氣。
“因為我沒見過他嬰兒的模樣,你可是……我一手帶大的,我叫不出來。”容靈月也是實在,說的全是實話。
可是帝司卻聽不得這些。“這麼說,在你心中,我其實是不如他的?就是因為你見過我的嬰兒時期?”
“……”容靈月嘴角抽了一下。
差不多吧。
說到這裏,容靈月又沒忍住仔細去觀察他,帝司這些時間也在一直在長個,與後來的雲西樓,外表其實相差並不多……隻是有時候,還有些像孩子。
但是性格惡劣倒是一樣的。
她側過頭去,拒絕回答這個問題。
“嘶~”被咬了一口的容靈月,終於轉回來盯著他看。“你幹嘛?你屬狗的嗎?”
“你不專心,你是不是在想他,還是拿他跟我在心裏比較?”帝司質問她。
雖然這是事實,但是容靈月才不會說呢。
帝司的手從頭發,劃過她的鎖骨,最後停在她的領口處,視線沒有離開容靈月半分。
容靈月還不知道,此時的帝司因她而起的瘋狂執念已經爬滿了他的心髒,牢牢占據了他的心神。喵喵尒説
看著容靈月鎖骨上,剛才被他咬出來的痕跡,毀壞的暴虐感突生。
帝司對著拒絕合作的容靈月,笑了。
目光在她鎖骨上掃過,仿佛帶著溫柔歲月時光,分外繾綣。
外麵突然陰了天。
電閃雷鳴的,一會功夫就下起了大雨。
容靈月想起身離開,卻被帝司重新按下。
“我想親你……就當是我適應雲西樓的身份,也是讓你適應我就是雲西樓的事實。”
帝司的聲音不高。
帶著些妥協和縱容,似乎如果他真不是雲西樓也沒有關係。
隻要容靈月將他當雲西樓,不離開他,就成。
他到底是誰,他好像不那麼在乎了。
容靈月有些失神,帝司的輕掃她的臉。
容靈月有著一張極為張揚明豔的臉,很美,美的極有攻擊性,可是這略顯無辜柔軟的眼神,卻讓帝司很為之瘋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