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東西。
在內心罵了一句，雲西樓。
雲西樓擦了擦了自己手上的煙鬥，沒有意識有人罵自己，他也不覺得自己的話有什麼問題。
他想要答案，自己給了他想要的答案，非常完美啊。
“陸楓的下落呢？”所以他要知道，自己想要知道的東西。
黑妖看向雲西樓，一副並不想告訴雲西樓的模樣。“……”
“我要告訴你，你現在都有人身了，要做個言而有信的人，懂嗎？”雲西樓緩緩站了起來，一下拍在了黑妖的肩膀上。
黑妖被拍的一愣。
然後歎了口氣，將陸楓所在地告訴了雲西樓。“在清元。”
“清元？”雲西樓隱隱像是記憶中，有這麼個地方的。“好熟悉的地方！”
“你記起來了？”黑妖的學著女子的腔調跟雲西樓說話。
“與你何關？我們的交易結束，下次再見，我們就是敵人了，準備好……戰鬥。”雲西樓得到自己想要的信息就要走了。
黑妖被雲西樓氣的要死。
但他還是跟雲西樓說。“你沒有我的幫忙，你根本進不去清元的！那裏有我設的結界。”
此話一落。
雲西樓手上的煙鬥變成長劍，直接砍了黑妖的一隻手臂。
“那帶你手臂去也是一樣……”
“啊……雲西樓你怎麼敢？”黑妖沒有防備，一隻手臂被砍去，才大叫著疼。
這是一種，它從來不曾體會過的疼。
“疼嗎？”雲西樓笑了。“想要人身，就得習慣這種痛苦啊！而且人的身體會流很多血啊，你這個人身不算成功啊！這流出來的怎麼還是黑霧啊！”
這話像是刺激到了黑妖似的。
黑妖現在人身不穩，似乎也怕雲西樓搞什麼，把他的人身給打沒了，他罵罵咧咧的又滾回了自己的小秘境裏去。
冷雲和方同澤都覺得雲西樓有些惡趣味，好像看著黑妖痛苦，他就很快樂似的。
……
然後雲西樓就帶著黑妖的那隻斷臂，直接闖了清元。
此時的清元，已經一片廢墟。
就這樣看去，可以想像中出它原本的麵目是有多繁華。
“這裏好像是你毀的，雲大天尊，看到此情，可會回憶起什麼來？”這聲音從黑妖的斷臂裏傳出來的。
雖然幻化成人身，但是依舊還不是人。
它的斷臂依舊帶著黑妖的意識。
它在跟雲西樓交流。
似乎是在勾起雲西樓曾經的記憶。
“是我毀的又如何？既然曾經的我選擇了這樣做，那麼一定有理由，我記不記起來，都不會改變什麼。”
雲西樓將那斷臂扔在地上，晃了晃自己的手臂。
“你是不是永遠這般……失憶不失憶與你，好像還真沒有區別，但又有區別，因為你為個女人長了心。”
“這才叫好笑！混沌將心挖了，卻生出了心！”
“哈哈哈哈哈哈。”黑妖不懂。
卻又忍住哈哈的大笑。
雲西樓直接將那大笑的手臂踢了進去，嘴裏還念叨了一句。“實在是吵鬧，一個手臂會說話，還想做人，可笑。”
黑妖的斷臂被扔進去的一瞬間就炸開了。
而那結界也被瞬間砸開了。
破開結界，裏麵的真麵目也露了出來。
“鬼市？”冷雲一愣。
他聽過鬼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