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海棠,葉念薇五叔葉景佳的女兒。
論姿色,她在妝後與總是素顏對人的葉念薇可謂不分上下,但若卸了妝素顏示人,她和葉念薇純天然老天都嫉妒的美顏相比,還是差了一個檔次。
葉海棠將手上的盒子打開遞上去給葉家老太太:“奶奶,這是海棠從香港給你買來的禮物。”
盒子裏是一對渾身透亮製作精美的發簪,全家人都知道老奶奶嗜愛金玉,送的大多禮物不是金就是玉。
“奶奶,這對明朝玉簪,全名叫青玉透雕鳳凰首方簪,簪首是玉鳳凰,簪身四麵鐫刻螭紋,雙鉤陰刻福如東海壽比南山。海棠呀,祝奶奶福如東海壽比南山。”
葉海棠把玉簪插老奶奶頭發上,誇老奶奶戴上這個玉簪看起來年輕了二十幾歲,誇得老奶奶開心合不攏嘴:“海棠有心了,奶奶很喜歡。”
這對玉簪價值不菲,為了討好老奶奶,葉海棠也是不惜砸重金。
“海棠,你怎麼才來?”
“唉別說了,去馬爾代夫旅遊了一趟,剛好遇到台風耽擱幾天,又去了香港買禮物。奶奶,真是不好意思,海棠遲到了。”葉海棠一家在葉家裝修公司有股份,聽到葉家裝修公司要和輝煌集團合作的消息,她立刻趕了回來。
葉海棠美則美矣,但全身上下都是心眼,這是陸天宇給她的評價。
“沒事海棠,你有這份心,奶奶十分的高興。”老太太握著葉海棠的手不放了。
“海棠,你看你來了,奶奶多開心。”看著伶牙俐齒八麵玲瓏亦深得奶奶喜愛的葉海棠,葉遠方心裏極為不舒服,他不喜葉家任何親戚,因他們都是跟自己爭奪葉家利益的競爭對象,但他不能明著撕破臉,畢竟葉海棠不像葉念薇一家那麼容易對付,隻能表麵假裝示好,再暗裏圖之。
並且,對葉念薇一家共同的恨,讓他們暫時站在了同一戰線上。
“奶奶,有了這些禮物,也不差葉念薇家那份呀,他們沒那個心,咱也不強求。”葉海棠言語間不停對葉念薇一家打擊。
葉念薇臉沉著,每次來老太太家,總能讓她那麼難受。
葉海棠對葉念薇一家憎恨,起因情愛,彭昊和葉海棠互相是各自初戀情人,對彭昊這門當戶對的高富帥,葉海棠非常的滿意,本以為如膠似漆的兩人能順利走進婚姻的殿堂白頭偕老,怎知戀愛半途彭昊突然單方麵和她分手。
在傷心了大半年後,葉海棠才知彭昊見了葉念薇後,被葉念薇吸引,而且已經開始和葉念薇父母談聘禮的事,這讓她憤怒無比,恨彭昊的無情,恨葉念薇父母無恥,更恨葉念薇,直到後來葉念薇嫁給了陸天宇這個廢物,她心中恨意才消散了些。
葉海棠不停煽風點火,也讓老太太對葉念薇一家人更是厭惡,隻是眼下還有重要事要談,不得不先把火壓下來:“先談事吧。”
葉遠方問陸天宇:“壽禮的事就先不提了,我問你陸天宇,你作為我們堂堂葉家女婿,跑去萬家小區當保安,你不覺得丟人。”
我是你們口中所謂堂堂葉家的女婿,我又何曾從葉家撈到過好處?葉家又有誰正眼瞧過他。
若說好處,也便是葉家給葉念薇一家的那塊地。
陸天宇不緊不慢:“隻要是合法的工作,沒什麼丟人之分。”
老太太嫌葉遠方廢話多,不著重點,親自問:“在那裏做了多久。”
陸天宇不耐煩看老太太一眼,這家人每次問他話,猶如審訊他一般,特別是這黑白不分的糊塗老太太:“沒多久。”
葉念薇心想,他倒是不傻,還沒被趕出門,已經給自己鋪好了後路,但旋即又有些心疼,隻是這心疼感很快消散,他是個男人,難道要靠她家養一輩子嗎,而且這家夥也不值得她心疼,趁火打劫,妄自尊大,目中無人。
老太太問:“你可見過輝煌集團新總裁。”
陸天宇回道:“見過。”
在場人都激動起來,特別是葉遠方:“他叫什麼名字,長什麼樣,有沒有照片。”
陸天宇斜睨葉遠方:“我為什麼要告訴你。”
這家夥居然敢這種態度對待他:“你他媽的,找死是不是。”
老太太斥道:“遠方,不得無禮。”
葉遠方氣氣的瞪了陸天宇一眼。
老太太對陸天宇道:“萬家小區是個大項目,我們裝修公司想和他們合作,大家群策群力,爭取拿下這單大合同才是,你是我們家女婿,也當幫忙出力才是啊。”
陸天宇看了看葉念薇,對老太太說道:“我很快就不是你們家女婿,她剛和我去了民政局。”
此話一出,全場嘩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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