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錚朝著兩人的方向走去,梅子見狀,眼中露出一抹期待的神色。
自己這是得救了吧,傅大哥看穿了薑婭的真麵目就會不要她了吧。
可是傅錚接下去的一句話,直接宣判了她的死刑。
“我來動手,免得髒了你的手。”
說著話,傅錚還寵溺地摸了摸薑婭沒幹的發梢,“怎麼不擦幹就下樓,著涼了怎麼辦?”
傅錚說完拿了條幹淨的毛巾出來,溫柔地替她擦拭。
即便傅錚如此,梅子依舊不死心地哭喊道:“傅大哥……你……這樣的女人,你不覺得……可怕嗎?”
傅錚聞言,終於舍得給了她今晚第一個眼神。
他目光冰冷地掃過去,就像是在看一個死物沒有一絲溫度。
冷嗤道:“我的女人,我自己寵出來的有問題?還有,有句話你說錯了,並不是她依附我,而是我仰仗她生存,懂嗎?”
梅子不可置信地喃喃著:“不是的……不是的……不是這樣的,你明明那麼強……你還要仰仗她?”
“嘖,”薑婭不耐煩地晃了晃手中藤蔓,“你怎麼廢話這麼多?你看我家阿錚理你嗎就在這自我感動?”
這樣心理扭曲的人,留著也是禍害,所以薑婭決定直接下狠手。
薑婭扯著梅子的脖子將她往外拖去,傅錚見狀,連忙拿了羽絨服跟了過去給她披上。
走到屋外一處空曠地帶之後,薑婭鬆開梅子的脖子。
“咳咳咳……”解開束縛的梅子拚命咳嗽了幾聲,隨後慌張地朝著旁邊的黑暗中跑去。
薑婭哪裏會放她離開,還沒等她跑出兩步,就從地上撿起一塊石頭朝著她的膝蓋狠狠砸去。
“啊!!”梅子應聲倒地,做著最後的掙紮,“你不敢殺我的,你要是殺了我,你們還怎麼在基地服眾,隨意殺害基地幸存者的罪名,你們怕是承受不起。”
“你以為我在乎這些虛名?”薑婭毫不在意地笑笑,“況且怎麼殺你,怎麼處理你的屍體,我會做的天衣無縫,根本不會有人知曉。”
話說完,梅子就見身前突然長出了一棵參天大樹。
憑空冒出一棵大樹也就算了,那棵大樹竟然還朝著她張開了樹幹露出一個巨大的黑洞,隨後一條腥紅的舌頭從黑洞中伸出,將她整個裹進了樹幹裏麵。
梅子沒有來得及發出任何聲音,就被吱吱吞入腹中。
解決完梅子後,薑婭收起對周圍擴散的精神力,又將吱吱收入空間。
轉頭看向一旁的傅錚,等著他來問自己。
可是傅錚什麼話都沒有,牽著她的手就朝屋內走去。
“快進屋,別凍壞了。”
薑婭落後他兩三步的距離,盯著他刺刺的後腦勺,問道:“你怎麼都不好奇的啊?”
“好奇什麼?”傅錚反問。
是好奇那棵放在空間角落的大樹怎麼來的,還是好奇那棵大樹如何會吃人?
關於薑婭的所有,他還是那句話。
她願意說給自己聽的他就聽著,不願意說的秘密,他即便猜到了一二也不會去主動問起讓她為難。
見他是真的一點都不好奇,薑婭無趣地撇了撇嘴,主動將如何收服吱吱的事說給他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