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記憶，認知，或者說……自我意識。”
白龍微微沉吟，最終還是說道。
聽到這話，柳筱一時間沒有理解過來，喃喃自語道：
“記憶，認知，自我意識？”
這麼念叨著，柳筱忽然驚覺，大聲叫道：
“如果失去這些，那圖騰級超凡生物還會是之前的自己嗎。”
聽到這話，赤羽和白龍像是早有預料，苦澀地說道：
“除了身體之外，可能真的不是了。”
“這……”
見赤羽和白龍承認，柳筱表情驚駭，他沒有想到，當神話級的超凡生物突破到圖騰級後，竟然會有這麼大的代價。
“這就是為什麼本大爺以及其他神話級超凡生物本可輕易突破圖騰級，卻怎麼也不願突破的原因。”
赤羽輕歎一聲，說道。
“怪不得，怪不得……”
柳筱反複說著這話，現在的他總算是全明白了過來。
“其實……”
這時，白龍忽然開口，但想了想它又沒把後麵的話說出來。
赤羽看不下去了，急聲說道：
“想說就說啊，本大爺最煩話說到一半的家夥了。”
聽到赤羽這話，白龍苦笑一聲，道：
“不是我不說，隻是我說了之後，你們肯定又會說我胡亂猜測。”
“你先說。”
赤羽開口道。
“好吧。”
見拗不過，白龍便開口說道：
“其實我們現在說的當神話級超凡生物突破到圖騰級後，會失去記憶，認知，自我意識，都隻是我們的猜想。”
“畢竟我們又不是圖騰級超凡生物，更沒有和圖騰級的超凡生物交談過。”
“我們所認為的一切，其實根本沒有實質性的證據。”
聽到這話，赤羽微微皺眉，語氣不善道：
“白龍，你這話是什麼意思，雖然我們確實沒有和圖騰級的超凡生物交流過，但那是因為圖騰級超凡生物根本無法交流，以前又不是沒有嚐試過。”
“但凡是進入到圖騰級超凡生物的領地範圍，它們就會無差別的進行攻擊。”
“我明白。”
白龍默默點頭，緊接著又笑道：
“我就說嘛，隻要我說了，你們肯定會反駁我。”
看著白龍臉上的笑意，赤羽很有深意地瞅了它一眼，道：
“白龍，你可不要生出什麼其他心思，圖騰級就是一條錯誤的道路。”
聽到這話，白龍微微沉默，良久才道：
“我知道，隻是……”
“唉。”
赤羽認識白龍不知道多少年，對於自己這位老朋友它也很是了解，看到它的臉色，赤羽心中便能猜測出白龍到底在想什麼。
輕歎一聲，便又開口道：
“白龍，其實有件事情本大爺從來沒有告訴過你。”
“什麼事情。”
白龍眉頭微微一挑，趕忙問道。
“其實本大爺曾經追隨焰王捕捉過一隻圖騰級超凡生物。”
赤羽微微沉吟，最終開口道。
“什麼！”
一聽這話，白龍瞬間大驚，之前它也曾經聯合山海宮的其他超凡生物想要製服一隻圖騰級超凡生物，然後與其交流。
但是無奈，圖騰級超凡生物的力量實在是太強大了，即便是集諸多神話級超凡生物，若想毫發無傷的製服，那也是絕對不可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