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桑擺擺手,沒有回頭。
陳如山這才移步出去,隻是剛到門口,便聽到柳桑的聲音傳來。
“陳如山,昭兒平時一向乖巧,若是沒有人引誘,他是斷然不可能去後山的。”
陳如山停下腳步,等待柳桑的後話。
“所以我要查,到底是何人如此狠毒,竟想要殺害一個不過十四歲的孩子。”
話到最後,素來溫婉端莊的柳桑,語氣中竟帶著幾分戾氣。
“夫人,你放心,昭兒也是我的兒子,我一定會揪出凶手是誰。”陳如山也是沉聲道,雖然他平時對兒子冷漠嚴厲,但不代表他不愛陳昭,畢竟陳昭可是他的親生骨肉。
說完,陳如山便推門而出。
“昭兒,你放心,娘一定給你出這口惡氣,不管是誰把你害成這副模樣的,娘一定要他付出代價。”
柳桑撫摸著陳昭的臉頰,眸子中閃過一絲厲芒,女本柔弱,為母則剛。
門外
陳如山剛走出來,便被兩個人圍住,一人頭發皆白,麵容蒼老,但走起步來,依舊是龍行虎步,看不出半點老態。另一人則是中年模樣,麵容與陳如山有著七八分相似,隻是相較於陳如山,要更加年輕一些。
這二人,正是陳如山的父親,陳家家主,陳念庭和陳如山的二弟,陳家二爺,陳如海。
“如山,昭兒怎麼樣了。”陳如山急忙問道。
陳如山擺擺手,道:“父親你都看過了,自然是沒有什麼大礙,相信休息一晚,便能恢複過來。”喵喵尒説
“那就好,那就好。”
陳念庭放下心來,雖然陳昭不能正常修煉,但怎麼說也是流著他陳念庭的血,他心中自然希望孫兒無事,更何況,陳昭若是有事,自己那大兒媳婦一定不會善罷甘休。
一旁的陳如海聽到自己侄兒無事,也放下心來,可又想起一件不明之事,便開口問道:
“大哥,陳昭不過是淬體境一重,無論如何也敵不過一階妖獸蠻牛,而且我檢查過蠻牛的屍體,隻有牛頭一處傷口,若非元府境高手,絕對做不到一擊斃命。”
陳如山搖搖頭,道:“我也不知道是事情真相,恐怕隻能等昭兒醒來才能問個清楚。”
陳如海點點頭,知道此事也隻能問陳昭,隨後又道:“對了大哥,你是怎麼知道陳昭去了後山啊。”
陳念庭也看向陳如山,晚間時陳如山突然跑來說陳昭不見了,因事態緊急,他當時沒有細問,此時他也想知道陳如山是如何得知陳昭迷失在後山的。
陳如山聽罷,手腕一翻,手中便出現一張紙條。
“就是因為這張紙條。”
陳念庭和陳如海定睛一看,紙條上赫然寫著“陳昭在後山”五個大字。
“我起先以為這是有人在開玩笑,當時並沒有在意,但問過下人後,才知道從下午開始,便沒有看見陳昭的身影,我這才確定,紙條上寫的並不是玩笑。”
陳念庭了然般點點頭,卻突然瞧見自己的二子臉色有些不對勁。
“如海,你怎麼了。”
陳如山看著二弟緊緊盯著自己手中的紙條,問道:“二弟,你一直看這張紙條,難道是認識寫紙條的人?”
陳如海久久不語,然後一把抓過陳如山手中的紙條。
“父親,大哥,你們稍等我片刻,我去去就來。”
說完,便轉身離開庭院。
陳念庭與陳如山對視一眼,表情微變,似是明白什麼一樣。
“如山。”陳念庭意味深長地叫了一聲自己兒子的名字。
“放心吧,父親,都是家族兄弟。”
雖沒有明說,但陳如山明白自己父親想要說的話。
“你明白就好,剩下的便交給你了,折騰了一夜,我這老骨頭可受不了,走了走了。”
陳念庭笑了笑,說了一句莫名的話後便也離開了庭院。
隻留下陳如山一人在庭院中,負手而立,抬頭仰望天際,目光中滿是複雜之色。
話說兩頭,陳如海回到自家庭院後,一腳踹開一間房屋的房門,房屋的床上,睡著一名十五六歲的少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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