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了水的血塊溶解得很快,水一進去便散發出了血液獨有的味道。
但是杜瑤的眉頭皺得卻是越來越深,“這毒並非普通的能致人衰弱的毒,怪不得要用冥蛇草壓製。
但是冥蛇草畢竟是毒,若第一回服用不能將毒解開,最後不要用第二回。哪怕是能將毒解了或是壓製住,體內或多或少都會殘留一些冥蛇草的毒。”
斐然臉麵沉沉地說:“段毒醫果然別有用心。阿瑤,幫幫我外祖你,他不能有事。”
杜瑤攪著小瓷瓶,“我盡力吧。如果我的解藥無用,就讓你外祖父吃一粒我配製的萬能解毒丸,過一天後再吃段毒醫配製的解藥,先壓製著毒再說吧。”
“好,我相信你。”
杜瑤扯了扯嘴角,“你就不怕我是第二個段毒醫?你外祖父可是國公爺,拿捏住了他,就相當於拿捏住了國公府。”
“我相信你。”斐然再次說道,“我來幫你。”
“不用,快好了。”
斐然接著說:“你救過我的命,又是我兒子的母親,還是我,我心儀的女子,這幾年我在這邊也了解了你不少事情,我知道你不是那樣的人。”
杜瑤抬頭,看到這人耳朵尖好像紅了,便打趣道:“今天不熱呀,你耳朵怎麼紅了?”
斐然下意識地摸了摸耳朵,臉頰也跟著紅了。
“嗬嗬!”杜瑤很不厚道地笑了,“騙你的。沒想到我們的大理寺少卿竟然這麼好騙。”
斐然不自然地做了個深呼吸,“阿瑤,因為你是我的夫人。”
“哼!”
杜瑤皺皺眉,不想理他,這人做出這麼深情舉動幹啥呀,她可不心動。
從瓷瓶裏發散出來的味道越來越重了,杜瑤想捂鼻子。
待幹涸的血液稀釋好,杜瑤便捂著嘴跑了出去,靠在門口吐了起來。
“你怎麼了?”斐然焦急地跟著她出來,“不會是中毒了吧?”
杜瑤給自己把了個脈,臉麵瞬間黑沉沉地,她看著斐然那張臉,很想給他一拳。
“離我遠點兒!”
斐然直覺杜瑤生氣了,可他怎麼能在這個時候離開呢,伸手扶著她,關切道:“到底怎麼了?要不,我去把齊老請來吧。”
“不用!”杜瑤甩開他,心說,這事兒怎麼能四處說?
“那……”
“你傻不傻?”杜瑤瞪眼道。
斐然趕緊說道:“是,我傻,隻要你好就行。真沒事兒吧?”
“哼!”杜瑤氣得很,進屋拿了個厚厚的口罩戴上。
然後她便專心配製起解藥來。
斐然也一直跟著她,不時給她倒杯口,噓寒問暖的很是殷勤。
但是這人始終沒有問到點子上,總覺得杜瑤是病了,或者是因為外祖父幹涸的血塊中毒了。
配製此解藥用了杜瑤半天功夫,她將解藥給了斐然,囑咐道:“盡快送進京吧。我累了,想洗洗睡一會兒,晨旭交給你了。”
“你,真沒事吧?”斐然不放心。
“沒事!”杜瑤揮著小手進了臥房。
然而斐然依然不放心,打算讓人去請齊老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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