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滎陽公,你別瞎說啊。我什麼時候說讓大龍頭來跪迎了啊?”
“你就是說了,我們都聽到了,我們這些兄弟全都聽到了,你恐嚇我們,說我們都是低賤的狗雜種,還說就算大龍頭見到了這塊令牌都要嚇的發抖。你實在欺人太甚了,我們這就見大龍頭評理去。”x33xs.com
那個軍頭是個小人,而且反應特別快,瞎話張口就來。隻見他招呼了幾名士兵,拉著房彥藻就往翟讓的帥帳裏麵走去。
“儒信,外麵怎麼吵吵嚷嚷的?”
翟讓正在帳篷裏麵跟王儒信說話,因為王儒信昨天晚上值班,負責巡視軍營,剛剛那個軍頭來的時候,其實是他接待的,翟讓並不知道這件事情。
“我去看看。”
王儒信出去沒有多大一會兒工夫,就帶著幾個人進來了。
翟弘一進門就大聲的嚷嚷:“反了反了,實在是欺人太甚了,翟讓,我看你這個大龍頭還是不要當了,全家都跟著你一塊受氣,再當下去還有我們的活路嘛。我辭職,我回家種地,我窮死也不受這個氣。”
“大哥,大哥你這是怎麼啦?”翟讓非常納悶。
哪知道,翟弘一下就跪倒在地上,抱著他大腿哭道:“兄弟,兄弟,你救救大哥吧,念在咱倆一奶同胞的份上,你要是不救我,我可就死定了,我求求你了。”
“大哥,到底是怎麼回事兒?”翟讓的臉色頓時就變了,那是要多難看就有多難看啊:“有我在這裏,沒人能動的了你,你說。”
“兄弟呀,我,我闖下大禍了,我,我死了算了。”
見翟弘不說,翟讓指著那幾個士兵說:“你們說,滎陽公到底惹了什麼禍,到底是誰把他逼迫到這樣的地步?”
那個軍頭趕忙跪在地上戰戰兢兢的說:大王,滎陽公的確是惹了大禍,他招惹了不該招惹的人,人家說要把他大卸八塊,但這可不怪他呀,求您救救他吧。”
“豈有此理,你們都昏了頭了,到底是惹了誰呀?”翟讓生氣也納悶,在這一畝三分地上,誰能有這麼牛掰嘛。就算是死去的楊壽,到了這裏也沒啥用啊。
“剛才有個人拿著密公的令牌說讓您出去跪迎,我們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兒,就去稟報了王儒信大人,後來滎陽公知道了,就過去問了兩句,那人就說他是狗一樣的東西,還說他貽誤軍機,稍後就要逮捕他。”
“滎陽公一再的跟他解釋,說,這是個誤會,那人就是不聽,還揚言說——說——”軍頭隻知道叩頭不敢說話。
“說什麼,快說。”
軍頭哭道:“說如此怠慢密公的軍令,別說是你這個狗東西,就算是翟讓,隻怕也要一起治罪,你可當真是闖下了踏天大禍了。滎陽公十分害怕,所以就跑來向您求救了,大龍頭,您,您還是出去迎接吧。”
“兄弟呀,你可救救老哥吧。你幫我跟密公說說情吧,要不行,咱哥倆一起出去跪迎,等他消了氣,也許就沒事兒了。我再那點錢出來,孝敬密公,希望他老人家寬宏大量,大人不計小人過。兄弟,我是不是把你也給連累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