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梨更是吃驚的張大眼睛喃喃:“那幾個混賬東西不是已經送進大牢去了嗎?怎麼薑家還會有人鬧事?難道是從大牢裏逃獄了不成?”
當然不是逃獄,若是逃獄,早有人敲著鑼在外頭喊了。
……
“我勒個去,赤兔啊,你……”躺在地上痛的直抽氣的段斐話還未說完便被對麵那個護衛鄭重的打斷了。
“稟世子,我叫的盧,不叫赤兔。”的盧說道。
臉上挨了一拳的段斐:“……”
季崇言這個奸詐混蛋真是替小廝取個名字都那麼麻煩,一堆名馬的名字,他哪記得清是哪個?
不過眼下,別人他未必記得清,這個叫的盧的他算是記清楚了。
上來不由分說就給他一拳,半點不給他麵子的。段斐摸著身邊的“東川王世子”身份腰牌懷疑這個叫的盧的說不準就是聽了季崇言的命令故意針對他的。
對上段斐不善的目光,的盧收了背後的槍沒有半點反應:世子說過,外事外物隻會影響人拔槍的速度。麵對敵人時不需要在乎對方的身份、地位、性別、強弱,隻消動手就好了。
所以他近幾個月打過楊家的狼頭營護衛,抓過楊家那個據說長的“紅顏禍水”哦不,那叫“洪水猛獸”一般的小姐楊仙芝,眼下還打了東川王世子。
事實證明,世子說的不錯,遇到敵人想那麼多幹嘛,幹倒他就是了。
“你打我幹嘛?”捂著臉抽氣的段斐被來不及反應過來的護衛扶了起來,忍不住剮了眼身邊的護衛,罵道,“反應怎麼那麼慢,人家護衛都把本世子揍了你們才反應過來?”
護衛一臉委屈:他怎麼知道這季世子的護衛跟季世子本人一樣不講武德,一聲不吭突然上來就動手的?
上天真是公平的,這個叫的盧的看著腦子不大行一根筋的武藝天賦卻委實厲害,猝不及防之下,哪個防得住他?
的盧看著被護衛扶起來的段斐卻頗有幾分意猶未盡之感:可惜了,這東川王世子倒的太快,他都沒來得及拔槍,人就躺了。
果真是隻要躺的夠快,他的槍就傷不到他嗎?這種對手真沒意思,所以,縱觀這幾個月的對手,還是楊家那兩個狼頭營的護衛好,叫他的槍使了個盡興。
薑韶顏等人過來時段斐早已挨完一拳了,正在同的盧牛頭不對馬嘴的爭辯。
“你幹嘛無緣無故給本世子一拳?誰給你的膽子?”段斐唯恐這人再突然來一拳,躲在護衛身後質問的盧。33小說網
的盧聞言神情不變:“我們世子給的膽子,你有什麼意見可以找我們世子”
段斐:“……”好吧!暫時沒有意見,他不想看到季崇言那張似笑非笑的臉。
“打人總得有個理由吧,你為什麼打本世子?”
“因為你該打。”的盧說道。
他哪裏該打了?段斐一臉的莫名其妙,下意識的摸了摸自己的臉:沒問題啊,還是一樣的英俊瀟灑啊,哪裏長了一副該打的樣子。
那廂“惜字如金”的的盧看到向這邊走過來的薑韶顏等人,想起了自己臨行前林少卿叮囑他的“莫要給世子惹麻煩,要在薑四小姐麵前給世子立個好形象”的話,便多解釋了兩句:“我來時你站在這裏往薑四小姐的院子裏探頭探腦,也不知道在想什麼雞鳴狗盜的事情,我便先下手為強了。”
什麼亂七八糟的?雞鳴狗盜是這麼用的嗎?段斐捂著臉無奈的扶了扶額,解釋道:“我就想看看薑四小姐晚上吃什麼。”
這薑四小姐和她身邊人仿佛有毒一般,好似什麼東西到了她們手上嘴裏都變得特別好吃。
不過今兒劉娘子的魚肉餛飩他已經吃過了,便也沒有再饞,看了一眼正想回院子的時候,的盧一拳就打了過來。
“所以你一個人在這裏望風,而且望的還是薑四小姐院子裏的風我不該打嗎?”的盧不以為然。
任誰看到一個大冬天拎著把折扇,穿的花花綠綠跟話本子裏的西門官人一般的人物在女眷院子口探頭探腦,也不會覺得這是個好人吧!
哪個知道這位探頭探腦隻是想看看薑四小姐他們暮食吃的是什麼東西?
段斐:“……”真是秀才遇上兵,有理說不清。碰上這等一根筋的,能把道理說清楚那才是見了鬼了。
“算了算了,”一看的盧這樣子就是替季崇言那廝來跑腿送信的,這人腦子雖然不大好,嘴確實嚴實,想從他嘴裏套話可不容易。
段斐雖說好奇的盧特意跑一趟的緣由,不過因著方才那一拳也徹底放棄了套話的心思,捂著臉對薑韶顏道:“薑四小姐,我回西苑了。”
他這張臉也算難得,可不能傷到了,得趕緊回西苑上藥去。
隻是還不待他走兩步,身後的盧的聲音便再次響了起來:“你回去怎麼不出門?大門在那裏!”說話間的盧還指了指身後的大門。
段斐正關心自己的臉,懶得同的盧多糾纏,便隨口解釋了一句:“我在薑家借住啊,住在薑家的西苑,出門幹什麼?”
的盧大驚:這滿臉風流不像好人的東川王世子居然住到薑家來了?這可是不得了的事,待這次護送薑四小姐回晏城之後他定要稟報世子。
不過這種無關緊要的小事就不需要告訴薑四小姐了,的盧上前朝薑韶顏行了一禮,道:“薑四小姐,楊家那位老夫人給京城的楊衍大人去了一封信,那鴿子眼下正在我家世子院子裏歇腳。”
薑韶顏聞言雙目頓時一亮:“好,我們即刻啟程去晏城。”
楊老夫人那裏總算是不負她所望的動手了,季崇言也如她所料的那樣截獲了信鴿。
所以,眼下最重要的一步就是如何京城姑蘇兩處欺瞞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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