譚京墨黑眸染上了紅色,眼底也泛著嗜血的猩紅。

瞬息之間,撲在那人的脖頸間,用力地吮吸了起來。

身下的人沒有絲毫的動作,像個提線木偶一般,漸漸失去了溫度,沒有了血色……

良久。

譚京墨才從裏麵出來,帶著黑皮手套的手不緊不慢地係著袖口,“把人處理了。”

林遲微微頷首,應了一聲,“是。”

頓了一會兒,“墨爺,今天是出什麼事了嗎?”

不然怎麼會白天心情還好好的,晚上突然就爆發了呢?

譚京墨瞥了他一眼,嗯了一聲就沒再說什麼,打開車門直接上了車。

林遲也沒再問,緊隨其後,坐上了駕駛座。

譚京墨嘴角下壓著,眼眸微合,“白天路過的那個花店,去查查,明天,我要知道關於那裏的一切。”

今天沒見到,以後總歸會見得到,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廟。

“是。”林遲點了點頭,透過後視鏡看了他一眼。

翌日。

警察局局長辦公室。

叩叩叩……幾下敲門聲。

“進。”譚京墨坐在皮椅上,背對著辦公桌,纖長冷白的指尖夾了根雪茄,黑眸看著窗外的景色。

“墨爺,你昨晚交代的事已經查出來了。”

林遲快步走了進來,站在了辦公桌前。

譚京墨轉過身,在桌子上的煙灰缸裏抖了抖煙灰,“講。”

林遲整理了一下思緒,開始如實彙報著。

“那家花店是一對母女倆在經營著,母親叫安婧姝,女兒叫安若初,至於為什麼隨母姓這個目前還不知道,母女倆是十幾年前從燕城搬來的這裏,並不是京城本地人。

安若初目前在女中上學,還有半個學期畢業,平時沒課就在家裏看店,母女二人靠賣花維持生計,安婧姝有時候也做做衣服,貼補家用。ωωω.Lωxδ9.org

不過,這個安婧姝身體不太好,而且精神似乎還有些問題,安若初除了上學、掙錢,還要時刻照顧母親的病情,母女倆生活很是艱難。”

隨著林遲的描述,屋子裏的氣壓越來越低。

燕城……是她沒錯。

可是,怎麼會是現在這個樣子,這些年她都經曆了什麼?

林遲察覺到了他的不對勁兒,深吸了一口氣,壯著膽子問了一句,“是有什麼不對的地方嗎?”

譚京墨捏了捏眉心,音色稍冷,“女中什麼時候開學?”

林遲想了一下,“還有五天。”

-

五天後。

京城女中。

開學第一天,學校專門舉辦了一個小型聯歡活動,希望大家能夠在假期和學習中有個良好的過渡。

活動才剛剛開始,看門的大爺就急匆匆地跑了進來,穿過層層人群,站在了王校長旁邊。

“校長,墨爺來咱們學校了。”

“墨爺?”王校長端起茶杯的手頓在了空中,皺起了眉頭,一時不解。

這京城墨爺誰人不知?誰人不曉?

偏偏就是這麼大名鼎鼎的人物,見過他真容的人卻是少之又少。

倒不是沒有機會見到,而是不敢看,就算是迎麵走過來了,也沒人敢抬頭看他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