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若初一怔,下意識地摸了摸自己發燙的小臉,小聲狡辯著,“你……你別胡說……”
還真是什麼都瞞不過她。
“跟我還撒謊呀!你的心都寫在臉上了。”莫歡戳了戳她的臉蛋。
伸出手指一項一項地數著,“你現在是不是見到他會激動,跟他說話會心跳加速,有的時候會想見到他,又怕見到他,見到了高興又忐忑,見不到又覺得有些失落?”
安若初越聽越震驚,莫歡從未交過男朋友,感情上的事,說起來卻是頭頭是道的。
“嗯,是。”
莫歡拍了下手,“你看,我就說嘛!那……”她回頭看了看裏屋的門,“阿姨知道嗎?”
安若初搖了搖頭,“她現在隻知道我們認識,別的我還沒說,畢竟譚京墨那種人,不是我能夠得上的。”
莫歡嘖了嘖舌頭,“說什麼呢你!感情這種東西,沒有配得上配不上的,互相喜歡才是最重要的。”
“我就是擔心,他是不是真的喜歡你,不過要是聽你說,他人確實還不錯,不過,也不能這麼快就心動了,咱們還是要觀察觀察再說。”
莫歡看著她一臉的不放心,莫名有種家裏好好養的白菜,就這麼被豬拱了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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錦雲大酒店。
秦琪打車到了門口,左右看了一眼,確認沒人跟過來,才往裏麵走。
門口的守衛昨天和她交涉過,多少有些印象,直接把人放了進去。
走進大廳,牆上的鍾表剛好到了兩點半,分秒不差。んτtρs://Μ.Lωxδ9.org
讓她沒有留戀一樓的喧囂,直接快步上了樓梯。
在一樓和二樓的拐角處,被人攔了下來。
畢竟在錦雲大酒店,一般人都隻是在下麵玩玩,往樓上去的,都是常年在這裏有自己包間的,那些人非富即貴,都是京城有頭有臉的人物,這裏的工作人員都認識。
很明顯,她不是。
秦琪想起了半楓荷昨天交給她的鎏金簪子,隔著粗布旗袍摸了摸大腿,默默退了下來。
轉身進了一樓的衛生間,在小隔間裏,從下麵解開了幾個扣子,掀起衣角,那支鎏金簪子被她用絲線纏在了大腿上。
解開絲線,把簪子放在了一旁的案台上,係好扣子,整理好自己的衣服,把長發挽起,用簪子固定住,走了出去。
樓梯上,守在那裏的人又伸手攔住了她。
秦琪狀似無意的撩了下耳邊的發絲,稍稍側過身露出了腦後的簪子,“我是來找半楓荷小姐的。”
那人一眼就認出了是半楓荷的東西,一般隻在重要場合才會拿出來,現在卻戴在她的頭上,想來應該是半楓荷身邊的人。
想了一下,側過身,做了個‘請’的動作。
秦琪得意的勾了勾嘴角,晃著腰肢走了上去。
在靠近走廊盡頭包間的時候,她回頭看了看附近沒有人,又把簪子取了下來。
畢竟是半楓荷的東西,若是被發現她帶過了,心裏難免還是有些害怕的。
站在包間門口,剛巧熾焰從身後走了過來,不聲不響地站在了他身後。
秦琪莫名覺得身後有個無形的壓力向自己撲了過來,頭頂投下來一片陰影,迅速將自己籠罩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