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掌中似乎還殘存著女孩溫軟的觸感,如今卻包裹著堅硬熾熱。
女孩看起來很是乖巧可愛,像是個小丫頭,卻沒想到衣服下的身材,竟是好到極致,讓人心癢。
尤其是她講話時如同花朵般綻開的笑顏,被欺負時敢怒不敢言的小模樣,一舉一動都牽扯著他的感官,引他上癮,誘他發狂。
女孩的身影不斷在腦海中閃現,像是過電影一般,從小到大……
譚京墨再也控製不住自己,左手中的香囊像是要被他捏碎了一般,隱約能聽到裏麵幹花碎裂的聲音。
黑色的長甲插進掌心中,順著指縫溢出紫色的鮮血,滴在浴缸邊的天鵝絨地毯上,潔白的純都染上了一抹旖旎。楽彣説蛧
壓抑的強烈情感似乎在這一刻抵達了頂峰,嗓音完全啞的不像樣子,聲音支離破碎。
“初初……我的小初初……”
若不是她今天避而不見,若不是今天安婧姝的那些話,恐怕他都要直接把她綁回家了。
安婧姝說得對,他是很愛她,但他並不像表現得那麼好,沒有那麼的懂事聽話。
他是瘋子、是怪物、是惡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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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女中。
安若初早早就來到了學校。
之前一直沒來上學,又擔心譚京墨會派人來查,學校就把她的桌椅給撤掉了。
趁著同學們都還沒來,自己去雜物間把桌椅搬了出來,剛巧就在教室門口看到了莫歡。
“初初,你來啦!”莫歡說著,放下書包接過了椅子,“你怎麼不等等我呀!自己一個人搬多重。”
安若初笑著,擦了擦額頭上的細汗,“沒事兒,也沒有多重。”
差不多快到上課時間了,樓道裏的人漸漸多了起來。
秦琪混在一群同學中間走了過來,剛好看到了她們倆。
冷哧了一聲,什麼姐妹情深?都是假的!
路過安若初身邊的時候,可以用手肘撞了她一下。
女孩纖細白皙的小手劃在了桌邊的鐵角上,一串血珠順著指節留了下來,淌在白皙的手指上,紅得嚇人。
安若初驟然一疼,倒吸著冷氣驚呼了一聲,搬著的桌子應聲落下,發出‘咣當’的聲音。
巨大的聲響引來了無數人的注目,實現全都聚集在她們身上。
莫歡往她手上一看,趕緊握住了她的手,捂住了傷口,瞪著秦琪。
“你眼瞎了?沒看見初初在搬桌子嗎?”
秦琪不以為然,雙手抱在胸前,下巴微揚著,“還真是不好意思,剛才沒注意到。”
說著,視線落在了安若初身上,“呦!這不是咱們班同學嗎?許久不來上課,都忘了還有這麼一個人了,我還當是誰呢?”
看著安若初流血的手,秦琪的嘴角得逞的上揚著,滿眼的不屑。
“你!”
莫歡向來是能動手絕不動口的急性子,抬手就要去打她,被安若初即使製止了。
“歡歡,別跟她生氣了,你先帶我去清理一下傷口吧!”
莫歡這才回過神來,雖說桌椅都是學校新換的,但畢竟是鐵質的,劃破了難免會感染。
沒好氣地白了秦琪一眼,拉著安若初的手就往洗手間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