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好是他……
若不是他那晚剛巧在,恐怕那兩個流氓就得手了。
之後,還不知道會有什麼人再次把安若初帶走。
那樣的話,他恐怕就再也見不到她了。
還好,一切都還好。
不管怎麼樣,安若初都已經是他的人了。
譚京墨收了笑,大掌放在她身後,攔著小腰,“有件事,要同你商量商量。”
安若初坐直了身子,用手將掀開的旗袍邊壓了下去,“什麼事?”
“婚姻大事。”
聞言,安若初心跳仿佛漏跳了一拍,手指不自覺地蜷縮了一下。
譚京墨看她震驚的小模樣,悶笑了一聲,“晌午才答應過的,這就忘了?”
轉而神色嚴肅了一些,皺了皺眉頭。
“這事,我不是很懂,問過林遲,他也隻是聽說。大致第一件事就是要向你父母下聘,想問問你,我們什麼時候,去母親墓上一趟,跟她老人家說一聲。”
安若初愣了一下,點了點頭。
沒想到他改口還挺快的,這就叫上母親了,還叫得很順嘴。
譚京墨說的對,他們若是結婚,是該要通知雙方父母一聲的。
“什麼時間都好,我在家也沒什麼事,看你的安排。”
譚京墨握著她的小手,放在手心捏了捏,“聘禮我已經讓林遲去準備了,到時候你看看滿不滿意。”
安若初神色微怔,按理說,聘禮是要送到娘家由父母收下的。
可是她父親早就不知所蹤,母親又去世了,聘禮又該送到哪裏呢?
安若初想了一下,她在京城也沒什麼親人,不如就送到師太那裏吧!
師太這些年來待她不薄,就像自己的母親一樣。んτtρs://Μ.Lωxδ9.org
譚京墨點了點頭,“那就周末吧!我安排一下,我們去跟媽說一聲。”
安若初抿唇同意了。
過了一會兒,側頭問他,“我不需要見見你的父母嗎?”
都說婚姻大事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她有安婧姝的遺願,卻從未聽譚京墨提過他的家人。
想著他的家人都是吸血鬼,安若初是有些擔心的,怕自己的是個普通人會融不進去。
但畢竟是一家人,早晚都是要見的。
譚京墨微微低下了頭,幽深的眸子暗了些許,摟著她的手漸漸收緊著。
天花板上的燈投射出亮白的光,襯得他平日冷冽的臉龐多了幾分柔和。
安若初不知道他在想什麼,隻覺得狀態有些不對,也沒急著問,由他抱著自己。
過了良久,譚京墨才抬起頭,扯了扯嘴角,聲音低啞。
“好,周末有空帶你見見我母親。”
安若初學著他的樣子,親了親他的臉頰,“好,聽你的。”
入夜。
譚京墨沒再鬧她,回了主臥歇息。
安若初在他走後,自己爬上床,抱著被子睡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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錦雲大酒店,二樓包間內。
半楓荷一身緞麵紅色睡裙,指尖夾著根細煙,嘴角吐出淡淡地煙氣,右手拿著張報紙,秀眉緊蹙著,眉宇間盡是煩鬱。
看了良久,實在沒忍住,對著報紙的頭版咒罵了一聲。
將手中的煙頭對準了報紙的一角,燃了上去。
在快要燒盡的時候,扔進了一旁的垃圾桶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