譚京墨將她放在床邊坐好,單膝跪在了地上,大掌緊箍著她的小腰,聲音微啞,“沒事兒,隔音好,她們聽不見。”
“還是別了……”安若初的臉紅的都要燒起來了,“一會兒弄得哪都是,我怎麼出去見人啊!”
“放心,他們看不見。”
話音才落,男人的手就放在了她身側的扣子上。
安若初不知道她要做什麼,嬌羞的咬住了嘴唇,盡量順著他,“你…你要做什麼……?”
“你說呢?我得在你走之前留下屬於我的記號。”
男人說著,已經將旗袍側麵的扣子盡數解開,伸出微涼的手指輕捏了一把,低頭埋在了她的腰部。
“呃!唔……”安若初又疼又麻,想逃又逃不掉,小手緊緊揪著裙擺,死死咬住了嘴唇。
譚京墨騰出一隻手,握著她的小手放到了自己身後,“抱著我。”隨後把手放在了她的嘴邊,“別咬自己,咬我。”
要是咬壞,出血了,反倒麻煩。
“你要是再不鬆開,我可要生氣了。”安若初緩了口氣,急促地說了一句,狠狠地咬住了他的小指。
譚京墨目的達到了,也就沒再過分,動作極緩的鬆開了她的腰。
坐起身將人抱在腿上,又不依不饒地揉了兩把,才堪堪放開她。
安若初雖被他抱在懷裏,小嘴卻一直是嘟著的。
譚京墨輕笑了一聲,捏了捏她的臉蛋,“生氣了?”
“都說讓你輕點兒了,還那麼過分!”安若初羞憤地捶了他一把。
眼看就要去莫家住了,若是被歡歡和阿姨聽到,她還怎麼見人啊!
“好啦好啦!”譚京墨幫她把扣子扣好,輕輕拍著後背,抬起了自己的小指給他看,“我雖欺負了你,你也把我咬得不輕,平了。”
安若初沒好氣地瞥了一眼。
骨節分明的小拇指上赫然一道極深的牙印,在冷白的皮膚上很是明顯,周圍還泛著一圈淡紫色的痕跡,被她咬得都出淤血了。
“我……”
她又不是故意的……
但畢竟是她動的嘴,還是握著他的手指輕輕吹了吹,“行了,這就不疼了。”
說著,垂眸看了看身上的衣服,蜀錦的料子,被他揉的滿是褶皺,自是不能再穿出去了。
“我要去換身衣服。”
“坐這等著,我去給你收拾東西。”譚京墨握著她的小腳,將人放在床上,拿了個軟枕墊在她的後腰處。
安若初倒是沒拒絕,老老實實坐在床上等著。
沒一會兒,譚京墨就拿了一件旗袍,和收拾好的一包衣服走了進來,放在了床邊,“你先換,我得去洗個澡。”
安若初一聽就深吸了一口氣,眼疾手快地拿起了那件旗袍,擋在眼前,快速揮了揮手,“快去!快去!”
沒一會兒,安若初就換好了衣服,才剛想要站起身,雙腿才落地就開始打顫,隻好又坐回了床上,想著先緩一會兒。
譚京墨洗完澡,穿好衣服從浴室裏走了出來,黑色的短發還垂在額角,滴著淅淅瀝瀝的水珠。
看到女孩還坐在床邊,一手拿著毛巾擦頭發,歪頭笑著,語氣帶了些邪肆,“沒走?那再來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