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心地問了一句,“之前素素在這,你都懶得看見她,還讓她在地下室住,你在家她都不許出來。
怎麼現在兮月來了,你態度轉變就這麼大,不討厭她,還讓她住在一樓了呢?”
譚京墨眼眸微眯,輕笑了一聲,“夫人這是吃醋了?”
安若初鼓了鼓嘴,“我才沒有,我就是覺得,你有點兒太區別對待了,我想知道原因是什麼。”
“這個簡單,素素那丫頭是你從外麵帶回來的,我總覺得她人不幹淨,沒底細的人,就算是個小丫頭,我也不想她留在你身邊,搞不好就是個大隱患;
但兮月不一樣,她是莫歡從莫家撥過來的,知根知底,在莫家就被調教過,想來也是乖巧懂事的,留在家裏陪你,我放心。”
說著,輕歎了口氣,“也是我的疏忽,我的緣故,家裏從未有過傭人,忽略了你自己在家孤單這件事。”
安若初唇角微彎,甜甜的笑著,“沒關係呀!一個人在家確實無聊,不過,我有你就夠了。”
譚京墨欺身壓了上去,擔心再硌到她,用帶了佛珠的那隻手握住了她的兩隻小手,舉過頭頂。
刺啦——
一聲刺耳的聲音在安靜的臥室中響了起來。
安若初隻覺得身前一涼,想要伸手去捂,卻已經被男人禁錮住了雙手。
!!!
怎麼回事?他不是說旗袍質量都很好的嘛!怎麼會這麼好撕?
果然,男人的嘴,騙人的鬼!
偏偏她還每次都深信不疑……
才剛撅起小嘴,就被男人吻了上去,溫柔又有些急切。
“唔……”安若初長睫輕顫,閃著淡淡的光亮。
譚京墨伏在她耳邊,輕聲哄著。
哢噠一一
又是一聲清脆的聲音。
譚京墨看著身下他一直奉為神明,當作信仰的女孩。wωw.ξWΧs9.Org
她的純,她的潔,她的一切,都該歸他所有。
男人嘴角掛著一抹邪肆的笑,理了理女孩沾染在鬢角的發絲。
夜漸黑,風漸烈……
……
都收拾好後,隻能癱軟在男人懷裏,連掀開眼皮的力氣都沒有。
譚京墨捧起她的小手,虔誠地吻了吻手背,這才注意到她手上的戒指不見了。
“寶寶,戒指呢?怎麼沒戴著?”
“嗯?”安若初渾身酸軟,說話的力氣都沒有。
秀眉輕皺著,想起了白天在花房幹活,擔心會弄髒,就摘了,洗完澡後竟然忘了戴上。
“我…洗澡的時候摘下來了…忘了沒戴……”
“初寶不乖。”譚京墨湊在她的耳邊,輕咬著她的耳垂。
安若初深吸了一口氣,沒再說話,沉沉的睡了過去。
譚京墨一回頭,就在床頭櫃上看到了那枚‘夜鶯玫瑰’,拿起再次套在了她的手上。
-
翌日。
安若初睡到正午才醒,才剛一出門,兮月就端著飯從下麵走了上來。
“夫人,您醒了,墨爺說您昨晚很辛苦,估摸著時間您大概會起的比較晚,特定讓我準備好了飯食,您醒了就能吃。”
安若初聞言,太陽穴直抽抽,整個人都愣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