凝蝶笑吟吟的看著林風。
現在的她，身上沒有半點的鬼氣，如果不是知道她是鬼，林風恐怕會把她當成一個正值青春年華的十八歲少女。
她應該掌握了某種能力，能夠把鬼氣徹底的隱藏。
哪怕是無解級鬼，現在在這裏也會把她當成一個人類。
眼看她如此幹脆的承認。
林風反倒有些沒有意料到。
也有些沒有反應過來。
當然，手足無措是不可能的，最多也就是沒有想到她會這般幹脆，而且直接卸下了偽裝。
在林風的麵前，展露出了本來的麵目。
這樣的凝蝶，看上去也似乎坦坦蕩蕩。“你怎麼了？”
凝蝶眨了眨眼睛，問。
這個動作，倒是讓她顯得頗有一些俏皮。“為什麼？”林風問。
這個問題，問的是，凝蝶為什麼要偽裝成蝶婆婆，為什麼要創建禦鬼者聯盟，不餘遺力的幫助人類。
盡管林風問得很寬泛。
但是，凝蝶讀懂了林風這個問題裏麵的意思。“選擇。”
她的臉上，倒是恢複了正常的表情，以認真的口吻道。“選擇？”
林風重複了一下這兩個字。
“不錯，選擇，鬼城之主選擇了一條路，我為了跟她對抗，選擇了另一條路。”她又道。
聽到這裏。
林風有些明白了。
凝蝶的目的和動機，應該與林風當初猜測的那樣。
很可能。
也是一種規律的體現。
也就是說。
鬼城之主選擇了一門規律去駕馭，然後，受製於那門規律。
而凝蝶，選擇了另一門規律。
這一門規律，恐怕，就跟人類有關。
而且，凝蝶選擇的這一門規律，恐怕也是一門相當強大的規律。
除此之外，應該也還有一些別的原因。
凝蝶卻沒有再談這個（chac)話題，而是手一動。
便看到，周圍的環境，再次變成無比的凋零。
在短短的時間裏，這附近的一切，都凋零了下去。
看上去，好像是所有的植物都失去了生機，整個世界都沒有了顏色，一片破敗景象。
她將她的鬼蜮展開了。
不過，江薇她們並沒有任何動靜。
這說明，凝蝶展開鬼蜮，並非是為了戰鬥，而是試圖像林風說明什麼。“你知道為什麼，我的鬼蜮總是這樣嗎？”凝蝶問。
林風搖搖頭，他確實不知道。
她的鬼蜮，根本不是固定的。
而是不斷變動的，不管在哪裏，都相當於在上麵附了一層凋零區域。
凝蝶道：“因為我的鬼蜮，與我的預言能力有關，你可以把它們看成預言鬼蜮。”“預言鬼蜮？”
這個詞，林風還是第一次聽說。
凝蝶“嗯”了一聲，道：“我鬼蜮覆蓋的區域，也就是未來這一片區域會變成的樣子，你看，萬物凋零，破敗，整個世界一片死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