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這個城市大部分還在重建之中,但天河的街道上已經有了許多人流。
這是天河曾經最繁華的地方,原來的天河廣場消失不見,取而代之是一個抬頭看去一眼望不到頭的參天大樹。
它足有上百米長的直徑,粗壯異常,通體呈現灰色。
人們每每抬頭看去,隻能看見魔樹一半處在雲層下的身影。
陽光照射,魔樹的影子就像是一枚巨大的時針在城市裏移動,宛若將城市變作巨大的日晷。
在軍方極力安撫,確保魔樹沒有問題之後人們才不再騷動。
但軍方隻是象征性的在魔樹外圍拉起幾根欄杆,並沒有派遣士兵看守,因為杜卡奧知道有薑玨在魔樹下,就是最好的保護。
人們發現離奇的不止這顆樹,還有開在它旁邊的一家事務所。
明明天河市都還在重建,但在最繁華的地方卻已經有人占據了一個店鋪。
那的老板是個怪人,這麼熱的天穿著一身藍色的風衣,白色的頭發梳成大背頭。
每天店裏燈也不開,黑漆漆的,走過的路人偶爾能看見門外坐著白色塑料椅睡覺的老板。
傳言說這個老板可能是外星人,因為有人看見大早上在事務所外麵,會突然出現一個藍色的十字洞,然後從裏麵走出拎著豆漿油條的老板。
有不安者向暫時駐紮在城市中的部隊反應,對此那些將官莫諱如深,隻是讓市民放心不可能有危險。
市民也隻好不了了之。但偏偏有年輕人就好這一口,薑玨已經不知道有多少男孩女孩來到事務所外悄悄打量自己。
日子如此過了三天,今日剛升起太陽,薑玨就已經走出事務所。
照例抽出閻魔刀在前方一劃,騎著騎兵直接行駛進空間門扉之中。
薑玨可不管這些市民的眼光如何,反正他們連外星人都見過了,也不差見一下會次元斬的惡魔吧?
不一會兒,熟悉的空間門扉再次出現,薑玨拎著早餐從裏麵走出來。
這時一個蹲守在事務所外麵的女孩忽然衝了過來,她滿臉興奮地跑到薑玨麵前。
“哈哈哈,可算讓我看見了。老板你真是外星人啊!”女孩笑著問道。
“不,我是惡魔。”薑玨乜眼看看對方,沒再理睬,拎著早餐走回事務所裏。
“誒誒老板你這事務所為什麼叫‘鬼泣’啊!”女孩跟著走進屋裏,套近乎地問道。
“這多難聽啊!”
薑玨坐在椅子上將腳搭在桌子上,甩給女孩一張單子。
“有事就按照菜單來,不管殺人放火還是追債勒索,給錢辦事,價格公道童叟無欺。”薑玨說道。
“我去!老板業務你玩這麼大啊!”女孩拿著菜單眼睛瞪大道,“刺殺米國總統都行得嗎?”
“看仔細點,紅字任務對於普通人暫不開放。”薑玨叼著個包子說道,“你可以考慮幫你收收保護費什麼的。”
“誒,老板……”女孩眼珠子一轉,就要說話。
“誒——”薑玨抬手,“本店不招員工,且已有老板娘!”
“姑娘想要男朋友的話這邊建議你出門左拐去拜拜那棵大樹,說不定它會賜你一個如我一般英俊的男朋友!”
薑玨一番話說得女孩瞠目結舌,這時薑玨桌子上做工精細的老式話機響起。
“喂!老杜啊!”薑玨吐出牙簽接起電話,“嗯,好說好說!”
薑玨站起來,閻魔刀出現在手中,他衝女孩說道:“記得走時幫我關上門。”
說罷長刀一斬,切開空間門扉傳送離去。
巨峽號上薑玨與杜卡奧並肩站立。
“怎麼說?老杜。”薑玨將隨身攜帶的菜單遞給身邊的杜卡奧,“這麼早就叫我來,難道是終於決定對老米總統下狠手了?”
杜卡奧無奈扶額,“你別搞……我們對老米沒有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