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才秦皎兮跳舞時,肖亦尚在水榭另一頭,距離頗遠。
遠遠瞧著她的身姿嘛,倒確實是有跳舞的天賦。
但他早聽秦皎兮提及這嫡姐多次,是個任性跋扈的性子,否則也不會被禁足多年。
所以他琢磨著,桑蘭韻要收徒他是管不著,但水琴閣有沒有這麼一個弟子就得看她有沒有這個實力。
誰料此刻近距離抬頭,瞧見秦皎兮那張臉時,肖亦愣住了。
“這…?”
秦皎兮雙手擺好姿勢等了半天,抬頭才發現對麵的男子竟看她看得呆了。
她歪了歪腦袋,偏頭看了看抱著胳膊等著看她笑話的秦皎月等人,蹙眉沉思。
秦皎月已經迫不及待給身邊的朋友解釋起來:
“你們瞧見了吧?我在府中至少三年沒聽過她撫琴了!”
“業精於勤荒於嬉,她禁足之後最愛幹的事情便是看江湖話本,在閣樓一待一整天不出來,又如何還記得撫琴?”
“即便能靠著攝政王威逼利誘閣主,拿了個親傳弟子的身份,但若連水琴閣的考較都通過不了,傳出去豈不讓人笑掉大牙?”
眾女子們紛紛點頭:“瞧她歪著頭想半天都不知道如何下手,看來何止是疏於練習,怕是就沒怎麼學過彈琴吧?”
“嘖,你們也莫要這麼說人家,今次就算考較不通過,那也是閣主弟子,隻需等閣主親自教導一年兩年,再入水琴閣也不是什麼難事,對吧?”
“鳳姐姐這麼一說好像也是,所以有些人啊確實是要靠命,命好連爹都能換一個,何況是找個厲害的師父呢!”
秦皎月見差不多了,伸手輕輕推了推自家師父。
肖亦這才回過神,轉頭不可置信的朝屏風的位置看去。
“這…是攝政王的女兒?”
近日詔都城的傳得沸沸揚揚的八卦肖亦倒也知曉一些。
可他萬萬沒想到,秦皎兮那張臉,竟像極了他曾見過的某人!
而那人至今都獨身,是絕不可能有子嗣的啊!
屏風後,桑蘭韻輕聲提醒:“沒錯,這位便是蒙安郡主,可以開始了麼?”
肖亦壓住心頭的震驚:“好、好,那便開始吧!”
然而他手指撫上琴弦的瞬間,卻還是沒忍住抖了抖。
秦皎兮見他猶猶豫豫依舊半天沒能撥弦,便也不再等了。
她微微低頭,活動了一下手指,頗為陌生的嚐試著找了找調子。
頓時又惹得秦皎月一行興奮的竊竊道:“看吧,她是真的多少年沒練琴了!”
“瞧那手指都硬成了什麼樣…”
但不過一息光景,便聽秦皎兮已在熟練的劃琴弦。
在秦相府禁足那幾年她的確是未觸碰琴,甚至也沒好好跳舞。
可前世走出秦相府後,她幾乎把所有能贏過秦皎月的東西都學了個遍。
否則又怎能短短一個下午的時間,便能在太後的慈安宮練完那一曲驚鴻般的舞?
秦皎兮活動完手指,也懶得等心神不寧的肖亦撫琴出題了,自顧自的撥弦彈奏起來。
倒是肖亦突然被琴聲安撫了心神,震驚的重新看向秦皎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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