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知野接收到薑瓷的加油呐喊之後,瞬間振作起來。
低吼一聲,向黑人選手衝了過去,連著揮打了好幾拳,將那黑人打得連連後退。
黑人選手前半部分,一直采取進攻戰略,此刻已經疲憊不堪,即使他在技巧上勝過江知野,但拳擊是真正的體力消耗戰。
盡管他還想再努力追回優勢,但江知野乘勝追擊,沒留給他一絲機會。
直到裁判哨子吹響,宣布比賽結束,江知野勝出。
歡呼聲在拳擊館內響起。
江知野摘下拳擊手套和護齒,興奮地跳下擂台,開心地抓起薑瓷的手,分享著成功的喜悅。
“薑瓷,我贏了!你看見了嗎?我打敗他了!”
“看見了。”薑瓷由衷地替他高興。
台下的觀眾見江知野跳下擂台,紛紛興奮地衝上去。
“薑瓷,小心。”
江知野怕那些人撞到薑瓷,握著薑瓷的肩膀轉身,將她護在懷裏,成為在薑瓷和那群人之間的一堵人肉牆。
但是他低估了粉絲們的熱情,直接撞到他身上,巨大的衝擊力,讓他和薑瓷直接的距離變為零。
嘴巴不小心親在了薑瓷白皙柔軟的臉頰上。
薑瓷整個人都愣住了,捂著被親的臉頰,兩人之間的氣氛變得有些奇怪。
“對……對不起,薑瓷,我剛剛是不小心親到的。”
江知野緊張得語無倫次,臉一下子紅到了耳後根,這是他的初吻。
傅斯年手指握拳,殺意在黑沉沉的眸底翻湧。
“清場。”
他一聲令下,幾秒後,剛剛還人滿為患的拳擊館,如今隻剩下薑瓷和江知野兩人。
葉鳴川一臉蒙蔽的站在原地。
傅斯年快步走到薑瓷身邊,一把將她從江知野身邊拽過來,抓著她手腕厲聲質問著:“沒來,就是為了見他?”
“傅先生?”
薑瓷嚇得一哆嗦,臉色慘白如紙,眼裏透著驚恐之色。
“我問你話呢?不去赴約,就是為了來和他見麵,是嗎?”他陰沉的聲音裏充滿了暴戾的占有欲。
薑瓷急忙解釋:“不是,傅先生,你誤會了。”
江知野見薑瓷被男人禁錮著,立刻擋在薑瓷麵前,將她護在身後,忿忿不平地說著:“你誰啊?憑什麼質問她,沒看見薑瓷被你嚇得都快哭了嗎?”
傅斯年目光掃向江知野。
眸底劃過一絲危險的精光,陡然點燃了他的心火。
“我是誰?你告訴他,我是你的誰?”傅斯年將問題拋給薑瓷。
她呼吸一窒息,手心裏全是冷汗。
“知野,你先走吧,我和他的事,不是你能插手的。”
“不行,我答應了薑潮哥,要把你安全送回家的,這人一看就不是什麼好人,我怎麼能拋下你自己走呢?”
傅斯年嘴角勾出一抹冷笑,聲音如結了冰一般低沉陰冷:“今晚,誰都別想走。”
他抓著薑瓷的手,將她帶出了拳擊館。
江知野被保鏢架著跟在身後。
經過葉鳴川身邊時,傅斯年充滿警告的聲音響起:“別讓我發現,今晚的事,有第5個人知道。”
葉鳴川抬手做了一個封嘴巴的動作,點頭如搗蒜。
“兄弟明白。”
薑瓷被傅斯年塞進車裏,她的心狂跳不已,額頭滿是細汗,手腳卻如冰一樣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