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醋?傅先生可別說笑了,我有資格吃醋嗎?以何種身份吃醋?”
“有沒有資格,也是我說了算,你如果不想明天醒來時,進監獄的人是你那個殘廢的哥哥,也可以選擇不來。”
“你又想做什麼?”
未等薑瓷把話說完,傅斯年就將電話掛了。
薑瓷不敢耽擱,急忙下了地鐵,換乘了去湯臣公寓的3號線。
等她馬不停蹄地趕到湯臣公寓時,正好是10點整。
傅斯年坐在客廳裏,看著手腕上的表。
“卡在最後一秒鍾到,連多一秒鍾都不想提前到?”
薑瓷氣喘呼呼地說:“傅先生隻是讓我別遲到,並沒有讓我提前到。”
傅斯年沒有再繼續這個話題,而是沉聲說著:“去洗澡。”
薑瓷怔了幾秒。
他昨晚才和王珺,那樣激烈的纏綿過,沒滿足嗎?今晚又要和她,他就真這麼饑渴嗎?
薑瓷想起王珺跟她說的那句話:今天的我,就會是明天的你。
難道傅斯年要將對王珺所做的事,再在她身上重演一遍嗎?
見薑瓷站著不動。
傅斯年神色不悅地又說道:“想我幫你洗?”
“不用麻煩傅先生了。”
薑瓷怕他真幫她洗,趕緊放下包去了浴室。
簡單淋浴衝洗後,她換上睡衣,站在洗漱台前,看著鏡子裏的自己。
想著病床上王珺淒慘的模樣,瞬間一股寒意席卷全身,雞皮疙瘩起了一大片,難道他也要這樣折磨她嗎?
“咚咚咚~”
浴室外響起急促的敲門聲。
“怎麼,是打算待在裏麵一輩子都不出來了嗎?”
“馬上。”
薑瓷深吸一口氣,一副視死如歸的模樣,拉開了浴室的門。
“在裏麵幹什麼呢?這麼久?”傅斯年視線落在薑瓷的臉上,眼底浮現一抹懷疑之色。
薑瓷低著頭,怯生生地說著:“沒什麼。”
她現在隻要一看到傅斯年,就會想到王珺那張滿是傷痕的臉,頓時心血湧動,無法平靜。
傅斯年也沒再繼續深究。
見薑瓷濕漉漉的頭發擋住了視線,抬手要幫她拿掉。
薑瓷以為傅斯年要對她動手了,嚇得緊閉雙眼,聳肩哆嗦著。
傅斯年的手停在半空中,眼底閃過一絲失落:“你怕我?”
“沒有,隻是傅先生突然伸手,我以為你要打我,所以才躲的。”薑瓷如實說著。
“為什麼會覺得我會打你?我打過你?”傅斯年言語中帶著一絲不解。
薑瓷搖了搖頭,他以前是沒打過她,可他對王珺那樣,將她抽得渾身是傷,保不準他今晚就會同樣對她。
這個男人的心思,薑瓷一向猜不透。
以前她以為她是了解傅斯年的。
可自從他要和林微瀾訂婚後,他的所有舉動,都讓薑瓷看不懂,自然也就不能按照以前的刻板印象去看待傅斯年的行為。
“既然我沒打過你,那為什麼會怕?因為什麼?”
薑瓷緊抿著唇,不知該說不該說。
說了萬一又激怒他,倒黴的還得是她自己,猶豫再三,薑瓷還是覺得跳過這個話題。
“沒什麼,是我誤會了。”
傅斯年卻並不打算就此作罷,言語中帶著不可置疑的威嚴:“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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