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瓷怒視著這群人,但在各個身高190左右的男人麵前。
薑瓷的反抗就像是麵對老鷹的小兔子。
片刻之後,一輛黑色的勞斯萊斯停在了薑瓷麵前。
傅斯年冷著臉從車裏走了下來。
“你要去哪?”
薑瓷推開保鏢,疾步走到傅斯年麵前,眼中滿是怨氣。
“讓你的人放開他們。”
“你還沒回答我的問題,你這是準備去哪?”
傅斯年麵若寒霜,整個人散發出一種不怒自威的氣質,令人不敢靠近。
“去沒有你的地方。”
薑瓷看著他的眼睛,清澈的眸子裏,溢滿著狠意,一字一頓地說著。
“帶走。”
傅斯年沒再跟薑瓷廢話,大手一揮,保鏢便將她塞進了車裏。
薑瓷仇視著身旁的傅斯年,似要將他啃食掉。
“你想把他們怎麼樣?”
“這要看你怎麼做,薑瓷,我給過你機會,可你隻想著騙我,既然你不信守承諾,也就別怪我冷漠無情……”
“我騙你?你呢?你對我又有幾句真話?”
薑瓷冷哼一聲,嘴角浮現一抹苦笑,看向傅斯年的眼神,悲愴又蒼涼。
傅斯年沒有回答她的問題。
車子開了幾個小時,在南川民政局前停了下來。
“下車。”
薑瓷滿臉錯愕地看向傅斯年。
“我不會跟你結婚的。”
薑瓷死死地抓著車門,一旦踏進了民政局,她再想逃離,就更加難上加難了。
“我給你兩個選擇,跟我結婚換他們一輩子的平安,又或者我放你走,你這輩子再也別想見到他們。”
傅斯年手搭在車門上,一副睥睨眾人的模樣,將這一切全然掌控。
薑瓷眼含怒意。
“想好了嗎?趁著我還沒有反悔。”
薑瓷手指狠狠地掐進肉裏,眸底瞬間染上一片厭惡,語調淡淡地說著:“我跟你結婚。”
她說完從車上下來,先一步向民政局走去。
傅斯年看著她那不情不願的背影,眼底浮現一抹失落。
他必須得用這種他自己都摒棄的手段,強行將她留在身邊。
他想過放手的,可是他做不到,這個執念已經在心中生根發芽了。
半個小時後,兩人從民政局走出來。
一個眼底滿是笑意,一個眉目冷淡,不知情的人,還以為一個是結婚,一個是離婚的。
薑瓷怒氣衝衝地往車上走去,剛走幾步,又猛地折返回來,怒視著傅斯年。
“現在可以把他們放了吧?”
“當然,隻要你乖乖聽話,他們就會很安全。”
傅斯年示意保鏢放人,薑瓷那顆懸著的心,這才稍稍落地。
薑瓷再一次感受到什麼叫做絕望。
她就像是被傅斯年養在牢籠裏的金絲雀,無論她怎麼努力都飛不出去那一方牢籠。
“傅斯年,你就是一個魔鬼。”
薑瓷怒視著他,一字一頓地說著。
傅斯年非但不氣不惱,心中還很暢快,因為隻有這樣他才能真切地從薑瓷眼中,看見她是在意他的。
他滿足地看著薑瓷眼裏對他的恨。
“把夫人帶回別墅。”
“是,傅總。”
薑瓷再一次被帶回了那一方天地,像一隻金絲雀一般,再次被看守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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