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瓷這才意識到自己究竟是誤入到了怎樣的龍潭虎穴。
立刻轉換策略,賠笑著道歉:“這位大哥,我真的是誤入包廂了,不信你問這裏的工作人員。”
薑瓷看向那群穿得花枝招展的女人,向她們投去救助的眼神。
“她不是這裏的人?”紋身大哥冷著臉,威脅地問道。
那群人本就不敢得罪麵前的男人,個個緊閉嘴巴低下頭。
薑瓷又看向那擠在人群最後的丁窈。
“那個長直發的女生,我們之前見過的,你認識我的,你知道我不是這裏的工作人員,你跟他說一下。”
丁窈低下了頭,將薑瓷投來的求助信息,全然屏蔽。
“還說你不是這裏的,連她你都認識。”
紋身男拿起桌上的酒杯,滿上,挑眉滿臉玩味地說著:“你將這杯酒喝了,我就放你走。”
薑瓷看著那滿滿一杯的烈酒,環顧四周,之前朱佐的事情她還曆曆在目,這酒吧裏不清不楚的人遞來的酒,她絕對不能喝。
“大哥,我對酒精過敏,實在是喝不了酒,要不然我喝果汁吧。”
薑瓷一邊拖延著時間,一邊從口袋裏慢慢掏出手機,給傅斯年打去了電話。
時間度日如年般,一分一秒地過去。
傅斯年,快點接啊!
她一臉謹慎地看著紋身男,時刻觀察著周圍人的動靜,內心很是慌張。
隔壁包廂內。
傅斯年低垂著眼睛,手機掉到了沙發縫裏加上靜音,他根本沒察覺到薑瓷打來的電話。
“兄弟,你這都第幾杯了?天天不回家,就拉著我喝悶酒,啥也不說,你自己的幸福不要了,也不能耽誤我吧,畢竟春宵一刻值千金呢。”
葉鳴川慵懶地靠在沙發上吐槽著,全然沒有發現傅斯年那越發黑沉的臉色。
“你再說一遍?”
葉鳴川被這冰冷又充滿極度威脅的聲音震懾到,立刻坐直了身子,一臉賠笑地改口:“能夠陪傅總喝酒,是我的福氣,我隻是擔心你那獨守空閨的小嬌妻有意見。”
傅斯年臉色稍微柔和了些,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
葉鳴川見他這樣,八卦之魂瞬間燃起,湊過去問道:“兄弟,你這感情上是不是又遇到了什麼問題?不妨跟小弟說說?”
傅斯年想了一會,才緩緩開口。
“我的一個朋友,他每次一想跟他喜歡的人那樣,就會……那樣,就必須吃藥,有什麼方法能讓我。”
傅斯年突然說漏嘴,急忙改口:“能讓我那個朋友不那個什麼嗎?”
葉鳴川聽得雲裏霧裏,過了好一會,才反應過來,憋笑憋得臉都紅了。
“噗,不是吧,兄弟,你年紀輕輕就不行了?”
傅斯年咻得投來一劑眼神殺,解釋著:“不是不行,是對隻對她……不行……”
葉鳴川立刻捂住嘴巴,將臉上不正經的笑意硬生生地憋了回去,端正地坐好。
咳了幾聲,清清嗓子,認真地說:“你這種情況,不對,是你朋友這種情況呢,我也能理解,不如你試著換個替代品,先發泄一下,不然可不得憋壞了。”
葉鳴川的餿主意剛出,就被傅斯年給瞪了回去。
“你最好想好了再說。”
“要不然你做的時候蒙上眼睛,看不見說不定就又行了!”
“是我的朋友,不是我!”
傅斯年再次重申,眉眼中皆是認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