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瓷凝視著傅斯年,眉眼輕佻地說:“隻是他嗎?”
傅斯年感覺後背一涼,瞳孔微怔,握著薑瓷的手輕顫著。
“什麼意思?”
薑瓷突然嗤笑起來:“傅先生怕不是忘記了,我還得謝謝你那天給的房卡呢,15米的大床,我還是第一次和那麼多人滾呢。”
傅斯年定定地看著薑瓷,漆黑的眼瞳深處,溢滿了倉皇和淩亂,暴戾的殺氣在他的體內瘋狂叫囂。
“你再說一遍!”
“我這還有吳總給我發的錄像呢,傅先生要不要欣賞一下?”
她說著就要去拿手機,像是真的有錄像一般。
傅斯年眼中氤氳著怒意,抓住薑瓷的胳膊,用力地拽進懷裏,觸碰到她手上的鞭痕。
薑瓷眉頭微皺,眼中滿是痛意。
傅斯年察覺到她的異樣。
意識到可能是自己太過用力,弄疼了她,急忙鬆開手,將她的衣袖往上掀,手臂上結痂的鞭痕,刺入眼眸。
“這個傷怎麼來的?”
薑瓷臉上浮現著笑意,抽出手,一臉無所謂地說:“跟吳總他們玩嗨了,不止胳膊上有呢,這腰上,腿上都有,傅先生也要看嗎?”
“薑瓷,你賤不賤?”
薑瓷心底湧起一股酸楚,麵容寒霜,冷冷地看著傅斯年。
“賤?傅先生不喜歡這樣浪蕩的?莫非,你喜歡清純的?雖然身體不幹淨了,但為了滿足傅先生,我倒是可以裝一裝。
要不我換上學生裝,跟傅先生玩製服誘惑?我最近新學了不好活呢,保證能讓傅先生滿意。”
薑瓷說著就攀附上傅斯年的身體,手遊走在他的腹肌上。
一雙眼睛嬌豔欲滴,眼含秋波。
傅斯年看著這副輕賤模樣的薑瓷,心都在滴血。
他黑沉著臉站起身,轉身離開了房間。
房門被重重地關上。
薑瓷知道,傅斯年這是真的生氣了,她的目的也達到了。
她與傅斯年在一起五年多了,別的她可能不清楚,但是對於身體上,她比誰都了解傅斯年,知道他的占有欲有多強,更知道他有多潔癖。
他絕對不會去碰已經不幹淨的女人。
傅斯年疾步走出別墅,麵色冷如冰霜,殺意在漆黑的瞳底翻湧。
“邢特助,給我把那天在君悅酒店2605包廂的男人,都給我帶到老地方!”
邢特助麵色為難地站在原地。
“為什麼還不去?”
“可是,那是餘小姐的人,不能動。”邢特助很沒有底氣的說著。
“就算是天王老子的人,今天我也要動!”
傅斯年眼中溢滿了怒意,壓低嗓音,身體裏仿佛禁錮著一頭野獸。
“是,傅總,我這就去辦。”
地下室內。
傅斯年倦懶地靠在沙發上,眸底氤氳著一股凜然的殺氣。
“傅總,你這是做什麼?我們可都是有身份的人,你要是敢動我們,就算我們餘小姐能饒過你,我們餘董事長也絕不會善罷甘休!”
傅斯年雙手搭在膝蓋上,身體微微前傾。
“是嗎?那我倒要看看,他會怎麼不善罷甘休,把準備好的禮物,拿給吳總。”
傅斯年一聲令下,保鏢便丟給吳廣一個平板電腦。
“你這是什麼意思?”
吳廣一臉的疑惑,接過平板,上麵正在播放著一個女孩的不雅視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