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晚晚扭動手腕,疼得直皺眉。
“斯年哥哥,你弄疼我了。”
她用力地掙脫開傅斯年的束縛,吃痛地揉著被捏到發紅的手腕,一臉不悅地說:“斯年哥哥,是你違背約定在先,我給過你很多機會了,既然你沒有合作的誠意,那我也沒必要再跟你演下去了。”
餘晚晚的話語中盡是威脅,雙目含煞。
“斯年哥哥,我勸你不要做些白費力氣的事情,明天晚上我爸要跟你一起吃頓飯,希望到時候斯年哥哥,能夠給他一個滿意的答複。”
餘晚晚臉上雖然在笑,但是目光滿是威脅。
她抬手輕輕地撫摸著傅斯年的胸膛,最後落在他的褲腰帶上。
“我餘晚晚想要的東西,還沒有得不到的,你想給她守身如玉,可她未必稀罕,別忘了,她從君悅酒店出來後可是跟我弟同居了一周,說不定孩子都懷上了。”
她極帶暗示性的話語說完,轉身離開了書房。
傅斯年手指緊握成拳,額頭的青筋微微鼓起,眼中的怒火和妒意將他吞噬殆盡,他一拳砸在書桌上。
邢特助在門外聽到動靜,立刻嚇得推門進來。
“傅總,您沒事吧?”
邢特助一臉驚恐地看著傅斯年的手,骨節發紅破皮,他急忙要去叫醫生。
“您手受傷了,我這就去給您叫醫生。”
“不用,上次讓你辦的那件事怎麼樣了?”
傅斯年壓了壓心中的怒火,逐漸平複了情緒,冷靜地思考著接下來的對策。
“回傅總,已經辦妥了,餘氏集團的幾個核心技術人員,都因為嫖娼被抓了。
按照您的意思,我們找了媒體將此事曝光,這些技術人員已經社死了,短期內,暫時無法回歸職場了。”
傅斯年靠在椅子上,手指輕敲著桌麵,深邃的眸中悠然轉寒。
“既然核心技術人員都下崗了,如果對家趁機攻擊一下他們的雷達出行係統,恰好這時再出現一兩例,順風車司機傷害乘客的行為,雷達出行未對乘客的呼救及時采取救援,想必一定會激起民憤。”
邢特助洗耳恭聽著。
對於傅斯年這條理清晰,堪稱滴水不漏的布局,心生佩服。
“知道該怎麼做了吧?”傅斯年將視線投在邢特助身上。
“回傅總,我明白了,我這就去辦。”
邢特助說完準備轉身離開,視線落在傅斯年受傷的手上,神色有些擔憂。
“傅總,您的手,還是讓醫生來處理一下吧?”
“不用,你去忙吧。”
邢特助見傅斯年執意如此,便不再勸阻,轉身離開了書房,走了兩步,還是有些放心不下,腳步一轉,走到了客臥門前。
“咚咚咚!”
薑瓷以為又是傅斯年喝醉了發酒瘋,沒有理會。
“咚咚咚~”敲門聲再次響起。
“誰啊?”
“夫人,是我,邢特助,我有事找您。”
薑瓷見不是傅斯年,這才放心地走去開門。
“邢特助這麼晚找我,是有什麼事嗎?”
“夫人,傅總他手受傷了,您要不去幫他包紮一下吧?”邢特助神色為難地說。
他知道薑瓷跟傅斯年就要離婚了,現在找她去幫傅斯年包紮,多少有點強人所難的意思。
“他的手受傷了,應該找醫生,我又不是醫生。”薑瓷冷著臉說完,就準備將門關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