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鳴川嚇得立刻把嘴巴閉上。
傅斯年在沙發上坐下,拿起酒杯倒滿,一飲而盡,心中的怒火非但沒有消,反而在酒精的刺激下,燃燒得更加旺盛。
他一杯又一杯下肚。
葉鳴川在一旁看著,什麼也不敢說,也不敢問,當然也不敢走。
直到傅斯年酒過三巡後,他自顧自地說了起來。
“如果一個女生說恨你,恨不得你現在就去死,她是什麼意思?”
傅斯年放下酒杯,一臉誠懇地問。
葉鳴川神色一怔。
小小的腦袋大大的問號。
“誰啊?誰敢讓我們傅總裁去死?她不想活了嗎?”
傅斯年目光微冷,看向葉鳴川時,帶著一絲慍怒。
他嚇得立刻不再廢話,認真回答著傅斯年的問題。
“女人都是口是心非,她們說不要,就是要,說受不了,那就是要你加大馬力,說停下來,就是永遠不要停。”
傅斯年認真聽著,見縫插針提問。
“那說恨你呢?”
葉鳴川停頓一下,臉上閃過一絲尷尬。
“呃,這個,容我給你胡編亂造…不,容我跟你微微道來……”
葉鳴川在腦海中搜尋著,順便情景演練了一下。
隨後一臉自信地說:“女人一般說恨你,就是還愛你,因為真的不愛了,也就不恨了。”
傅斯年似懂非懂。
“什麼意思?”
葉鳴川拍了拍傅斯年的腰,一臉猥瑣的說著:“就是讓你再努把力。”
傅斯年真信了,他迫切想要一個肯定答案。
“所以,她不是真的恨我,也不是真的希望我去死?”
“當然,要兄弟教你兩招嗎?保證把她調教得服服帖帖!”
葉鳴川說著就摟上傅斯年的肩膀,大有一副要收他為徒的意思。
“滾!”
傅斯年沒好氣地白了他一眼,起身要走。
“這就走了嗎?我還有很多方法沒傳授給你呢,我這裏有一盒特效藥,要不你今晚就試試……”
葉鳴川說著就從口袋裏掏出一盒藥,直接塞到傅斯年手中。
傅斯年在看清楚那盒藥的功效時,臉瞬間就綠了,用力扔給葉鳴川。
“你自己留著用吧。”
葉鳴川撿起地上的藥,吐槽著:“我好心給你還被當成驢肝肺,不知道是誰跟我說自己不行的。
這有啥不好意思用的,死要麵子活受罪,你看我不用的挺好的嗎?”
……
薑瓷原以為她這麼說了之後,傅斯年至少會給她一周的清淨。
誰知第二天,他一如往常,像是什麼事情都沒發生過一樣。
“去換身衣服,我帶你出去吃。”傅斯年一見門就興衝衝地說。
薑瓷坐在地毯上,用逗貓棒逗著小狸花,把傅斯年的話當作空氣。
他抓起小狸花,就要往陽台走,薑瓷急忙攔住。
“傅斯年,你又要幹什麼?”
“去不去?”傅斯年麵無表情地說著。
隻要他一鬆手,貓就會掉下去,摔得粉身碎骨。
薑瓷伸出手,就要去搶奪傅斯年手中的貓。
“每次都用這一招,你不膩嗎?”
傅斯年捏著小狸花的手,突然鬆開了兩根手指,一臉挑釁地看著薑瓷。
“我再問你最後一遍,去還是不去?”
薑瓷嚇得不敢再去搶,緊抿著唇,她不想答應,但是為了小狸花,她又不能不答應。
“我去,可以把貓還給我了嗎?”
傅斯年得逞後,心情大好,嘴角噙著笑意,將小狸花還給了薑瓷,一臉寵溺地說:“這才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