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調查結果大概多久能出來。”
“最快也要三個月。”
“那就再讓餘元正得意三個月……”傅斯年黑眸微冷,嘴角噙著笑意看起來有些恐怖。
“傅斯年,你什麼意思?”
餘晚晚突然推門進來,秘書追了進來,急忙跟傅斯年道歉。
“對不起總裁,我沒攔住餘小姐。”
傅斯年擺擺手,示意秘書退下。
“找我有事?”
傅斯年冷聲說著,低頭摩挲著鋦釘連正眼都懶得看她,眼底是抑製不住的厭惡。
餘晚晚怒氣衝衝地走到辦公桌前,將包包用力摔在桌上,質問著:“傅斯年,你究竟什麼意思?”
“餘小姐指的是什麼?”
傅斯年一副冷漠疏離的模樣,餘晚晚心髒不由得下沉。
他現在連裝都不裝了?
餘晚晚態度軟了幾分,走到傅斯年的麵前,雙手搭在他的肩膀上,嬌嗔地說著:“斯年哥哥,你為什麼不回家?”
“回家?我每天都有回家,不知道餘小姐說的是哪個家?”
“當然是我們的家。”
傅斯年起身,將餘晚晚的手拿開,冷笑一聲。
“我跟餘小姐什麼時候有家了?”
“你……”
餘晚晚氣得胸肺欲裂,她掌握成拳,努力壓製著心中的怒火,硬生生地擠出笑來,再次挽起傅斯年的胳膊。
聲音嬌嗔著撒嬌:“斯年哥哥,你就別跟我開玩笑了,你不是答應我爸會跟薑瓷離婚,然後娶我的嗎?你忘了嗎?”
“餘小姐我們的約定,是你先毀約在先,我還有事要忙就不送餘小姐了。”
傅斯年一臉嫌惡地拿開餘晚晚的手,從她進門那刻起,他就沒看過她一眼。
“傅斯年,你確定?得罪我餘氏,你知道是什麼下場嗎?我看你在國外的教訓太淺,已經忘了是嗎?”
餘晚晚眸光變得毒辣,字字句句皆是威脅和警告。
“邢特助,送客。”
傅斯年背對著她,再次下了逐客令。
邢特助急忙走了過來,對餘晚晚做了一個請的手勢。
“餘小姐,你還是先走吧。”
餘晚晚看著傅斯年那副不願搭理她的模樣,氣得咬牙切齒。
“傅斯年,你會後悔的。”
她丟下這句話氣衝衝地走了。
“傅總,真的要得罪餘晚晚嗎?這樣您跟餘氏集團就徹底撕破臉了,您就再沒退路了。”
“你以為我做一條餘氏集團聽話的狗,他們就真的會放過薑瓷?”
傅斯年看向窗外,南川的景色盡收眼底,現在他站在這片土地上,就不會再讓那天的事情上演。
2個月後。
餘元正再也沒有對薑瓷動手,薑潮的店也早就恢複了營業,餘晚晚沒再出現過,傅斯年也沒再提過讓她把孩子打掉。
一切都在朝著好的方向發展。
“小瓷,今天要去醫院產檢,妹夫不一起去嗎?”
薑潮一邊幫薑瓷收拾著產檢要用的東西,一邊問著。
“他公司事情比較多,應該來不了。”
薑瓷在說這話時,語氣低落,眼底是難以掩飾的失落。
這一切薑潮全都看在了眼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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