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窈繼續追問,就差最後一步了。
這一個月來,她暗示過江知野很多次,可是他都是一副純情小奶狗的模樣,與她相處時從不逾矩。
丁窈實在是不明白。
明明他那麼喜歡薑瓷,為何麵對誘惑卻仍舊能坐懷不亂,就跟那個傅斯年一模一樣。
自從她從醫院出來後,整整一個月了,傅斯年不是睡書房就是住公司,總是與她保持一定的距離。
唯一一次親密舉動,還是在昨天,因為薑潮在,他才牽了她的手。
江知野急忙解釋。
“你是被迫的,我怎麼可能會嫌棄你?”
“那是為什麼?你不喜歡我了嗎?”丁窈繼續刨根問底。
江知野也不知道為什麼。
明明自己期待這一刻已經期待很久了,夢裏也有過無數次臆想過跟薑瓷做那件事。
可是……真正讓他去侵犯她,他還是做不到。
“你剛流產沒多久,做這個對身體不好。”
江知野隨便找了個理由。
“流產那都是一個多月前的事了,我的身體早就恢複好了,知野,你是不是沒做過?你是第一次嗎?”
丁窈突然從江知野身後抱住了他,將下巴抵在江知野的肩窩裏,聲音甜膩嬌軟地誘惑著。
少年的身體瞬間僵硬如木頭,酥麻感猶如電流穿過全身。
“薑瓷姐姐,我……”
他的臉頰紅得像是熟透的柿子,靦腆羞澀地低下了頭。
丁窈笑得花枝亂顫。
“薑瓷姐姐,你取笑我?”江知野瞪圓了雙眼。
丁窈急忙將笑容收了起來,站起身,直接坐在了江知野的腿上,雙手勾著他的脖子,含情脈脈地說著:“姐姐可以教你。”
她說著便將手放在了江知野的嘴唇上。
一點一點,慢慢往下移。
少年忍不住咽了幾下口水,感覺有股欲望即將衝破牢籠,吞噬他的所有理智。
他看著眼前的女人。
捧著丁窈的臉,再次吻了下去,逐漸沉淪。
“不……不行,我不能這麼做!”
江知野推開丁窈,看著她那副意亂情迷的模樣,他心裏有些奇怪,覺得眼前的薑瓷有些陌生,總覺得他跟以前不一樣。
江知野衝進洗手間,快速打開水龍頭,用流動的水不停地衝洗著臉頰,想努力讓自己冷靜下來。
那著了火的身體,在冷水的衝刷下,逐漸清醒。
丁窈走到浴室門前,詢問著:“知野,你怎麼了?”
許久後。
江知野徹底冷靜下來,醉意也消了大半。
他拉開浴室門走了出來。
“你還好嗎?”丁窈問。
江知野臉上依舊是那溫暖的笑容,看著就讓人心情很好。
“我沒事。”
“那我們還要繼續嗎?”丁窈依舊不死心。
江知野神色不自然地轉移話題。
“你跟傅斯年還沒有離婚,我們這樣不好,我先送你回去吧,要是讓傅斯年發現你夜不歸宿,怕是又要找你麻煩了。”
他說著就拿起丁窈的包,往屋外走。
“知野,我……可是……”
她吞吞吐吐,不知道該怎麼說。
她已經主動到這個份上了,就差脫了衣服直接撲倒了。
怎麼還有被退貨的道理啊?
她之前總覺得薑瓷很厲害,溫溫柔柔的,卻能讓那麼多的男人都為她神魂顛倒。
現在看來,這些男人也並沒有多愛她。
畢竟愛一個人,本就是最原始的欲望在先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