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瓷在醫院,她從樓梯上摔下來了,人現在還在昏迷。”
傅斯年說完便假裝緊張地跑出了民政局,開車去了醫院,餘晚晚眼看著到手的好事,被攪黃了,氣得直跺腳。
醫院裏。
丁窈躺在病床上,手上裹著紗布,額頭上也裹了一圈。
傅斯年看了一眼躺在床上的丁窈,便假意發怒,對著管家就是一通指責。
“到底怎麼回事?夫人怎麼會從樓梯上摔下來?”
管家嚇得立刻道歉。
“對不起先生,餘小姐從別墅走後,夫人就摔下了樓,我們也不知道當時到底發生了什麼,等我們聞聲趕到時,夫人已經摔下樓了。”
傅斯年轉身看向餘晚晚,眼底滿是懷疑。
“你昨晚去別墅了?你跟她說了什麼?她摔下樓,是不是你做的?我都答應跟她離婚了,你為什麼還不放過她?”
餘晚晚急忙抓住傅斯年的胳膊解釋。
“斯年哥哥,你相信我,她摔下樓梯真的跟我一點關係都沒有。”
“那你昨晚為什麼去找她?”傅斯年滿臉失望地質問。
“我……我……”
餘晚晚百口莫辯,她總不能說,她是去警告威脅丁窈的吧。
隻能啞巴吞黃連,有口說不出。
“斯年,你別怪餘小姐,是我自己不小心摔下樓的,這件事跟她沒有關係……”
丁窈被爭吵聲吵醒,她聲音虛弱地解釋著。
“你現在還幫她說話?”
傅斯年見丁窈醒了,急忙坐到了床邊,緊緊地握著她的手,臉上儼然一副心疼至極的模樣。
“斯年,我沒有幫餘小姐說話,我說的是事實。”
“斯年哥哥,你都聽到了她摔下樓這件事,跟我一點關係都沒有,我看就是她不想跟你離婚,所以故意使用苦肉計,她在騙你,斯年哥哥,你別相信她。”
餘晚晚抓著傅斯年的胳膊,臉上一副囂張跋扈的模樣,對比之下,丁窈就顯得溫柔了許多。
傅斯年冷著臉將餘晚晚的手推開,眼底寫滿了嫌惡。
“她都摔成這樣了,還在幫你說話,你卻認為她是在使用苦肉計?餘晚晚,你的心腸怎麼這麼歹毒啊?”
“我……”
餘晚晚百口莫辯,嘴巴張張合合不知該怎麼解釋,她知道在此刻這種情形下,她再多的解釋都是徒勞的。
丁窈見餘晚晚那副要將她生吞活剝了的模樣,嚇得直哆嗦。
“斯年,這件事真的不能怪餘小姐。”
傅斯年臉瞬間冷了下來,麵色黑沉的說著:“你別再幫她說話了,好好休息吧,我去找一下你的主治醫生,了解一下你的病情。”
傅斯年溫柔紳士的交代完,直接越過餘晚晚走出了病房,連正眼都沒有看過她一眼。
餘晚晚臉都氣綠了,心底的醋壇子一下子就被打翻了。
傅斯年走後,餘晚晚將所有的矛頭都對準丁窈,她認定丁窈就是不想跟傅斯年離婚,所以才故意摔下樓梯的。
現在還在傅斯年麵前裝出一副白蓮花的模樣。
“丁窈,你是不是以為我餘晚晚好欺負?敢在我眼皮子底下耍花招,我看你是活膩了是不是?”
餘晚晚咬牙切齒地說著,抓起丁窈受傷的那隻手,用力地捏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