辦公室裏。
餘元正氣得臉色發青,呼吸急促。
餘晚晚見狀,急忙放下手中的包,小跑著到餘元正身旁。
“爸,是不是那個張榮又惹您生氣了?”
“藥!給我降壓藥。”
“爸,您先別急,我這就給您拿藥。”
餘晚晚急忙拉開抽屜,將一個白色藥瓶拿了出來,倒了兩粒在餘元正的手心,又拿來一杯水遞給他。
餘元正吃完藥後。
緩了許久臉色才逐漸好轉。
“爸,您好點了嗎?要不要送您去醫院?”
餘元正擺了擺手。
“沒多大事,吃點藥緩緩就好了。”
“究竟發生了什麼事,讓爸爸,動這麼大怒?”
餘晚晚見那揮灑一地的文件夾,和碎成兩半的煙灰缸,猜測這件事的嚴重性與往常不同。
“傅斯年那家夥,設了一個套引你弟上鉤,現在餘氏集團大半的資金都被套牢了,如果找不到能夠替代的原材料,恐怕餘氏集團就要吃官司,賠上天價的違約金了。”
“什麼?真的是斯年哥哥做的嗎?”
餘晚晚臉色忽變。
她近期還沉浸在傅斯年即將迎娶她的喜悅中,一直忙著到處選景,糾結在哪拍婚紗照舉辦婚禮的事情。
“原來,他說盡快要跟我結婚,都是騙我的幌子?”
餘元正嗤笑一聲。
“跟你結婚?別做夢了,真正的薑瓷回來了,現在不光他不會娶你,我們餘氏集團恐怕都要成為他的囊中之物了。”
餘晚晚不敢置信地後退幾步,雙手扶著桌子,這才勉強站穩。
“怎麼會這樣?”
她眼眶瞬間含了淚,不停地搖頭。
她不願相信這個殘酷的事實。
“又是那個薑瓷,她怎麼陰魂不散,上次明明都已經將她推下海了,她怎麼還沒死。”
餘晚晚掌握成拳,咯吱作響,恨得牙癢癢。
“爸,難道我們就什麼都不做嗎?”
“這一次,是傅斯年精心布下的局,除非他願意幫我們,否則,餘氏集團就隻能被迫下市,做破產清算了。”
餘元正的話倒是給餘晚晚提了個醒。
她若有所思地說著:“讓傅斯年自願幫我們渡過難關,也不是不行。”
“你有方法能讓傅斯年乖乖聽話嗎?”
餘元正眼睛瞬間亮了。
餘晚晚嘴角勾著笑,計上心頭。
“我們以前是如何讓傅斯年聽話的,現在依舊可以故技重施,爸,你剛剛不是說薑瓷還活著嗎?”
“你想到的方法,我都試過了,我們的人根本就近不了薑瓷的身。”
餘晚晚卻早就料想到這一點,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樣。
走到餘元正的身後,幫他輕柔著太陽穴,意味深長地說著:“爸,你不要太擔心了,既然我們見不到薑瓷,那就讓她自己主動來見我們。”
餘元正滿臉疑惑。
“讓她主動來見我們?”
“爸,這件事就交給我吧,我自有方法。”
餘元正緊蹙的眉頭,在聽到餘晚晚這句話後,瞬間舒展開了。
“知野那小子呢?”
餘晚晚心底浮現一抹醋意。
明明是她在幫父親出謀劃策,他卻半句誇獎都沒有,隻關心江知野那個草包。
“自從知道那個女人是丁窈不是薑瓷後,就整日整日的買醉,現在怕是不知道在哪喝得爛醉,呼呼大睡呢。”
“沒出息的家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