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晚晚嚇得一哆嗦。
“隻會在我麵前逞威風,跟我撒氣有什麼用,有本事你去找薑瓷啊?”
江知野握緊了拳頭,眼神逐漸變得陰狠,仇恨如同潮水一般在胸腔洶湧起伏。
他隱忍怒氣一字一頓地說著:“我說了,你不配在我麵前提她。”
此刻的餘晚晚還沒有意識到,江知野憤怒已經到達了頂峰,依舊不知死活地欣賞著自己的美甲。
“一個下賤的女人,我提她的名字,我還嫌髒了我的嘴。”
江知野再也無法抑製住心中的憤恨,衝到餘晚晚麵前,將她推倒在沙發上,死死地掐住她的脖子,雙眼噴射出仇恨的火花。
“我要殺了你。”
餘晚晚感覺空氣越來越稀薄,麵色漲得通紅。
她掙紮著:“江知野你瘋了,看清楚你麵前的人是誰,我是你姐。”
“你不配。”
餘晚晚見江知野是要來真的,呼喊著一旁的保鏢。
“還愣著幹嘛,還不快把他拉開。”
保鏢接收到指令,立刻衝了上來。
可江知野卻死死地掐住餘晚晚的脖子,無論保鏢如何拖拽,他都不放手,眼看著餘晚晚就要翻白眼背過氣去了。
“薑瓷……她沒有死……”
江知野一聽,立刻鬆開了手,神情激動地逼問:“你說什麼?”
“咳咳咳~”
重新呼吸到空氣的餘晚晚,瘋狂地咳嗽著,大口呼吸著。
“江知野,你竟然真的要掐死我?”
江知野用力抓住餘晚晚的胳膊,逼問著:“我問你剛剛說那話什麼意思?薑瓷真的還活著?”
“你弄疼我了!”
餘晚晚掙紮著,想要將手抽出來。
“快點說,薑瓷真的還活著嗎?”
餘晚晚用力掙脫開,輕柔著手腕,不耐煩地說著:“薑瓷她根本沒死,現在就在傅斯年的別墅裏,不信你自己去看。”
江知野又驚又喜。
“薑瓷沒死,她還活著,哈哈……她還活著……”
他高興了一會,再次發瘋抓住餘晚晚的胳膊。
“別想騙我了,這一次,是又弄出來一個冒牌貨耍我玩是不是?”
餘晚晚一臉無奈。
“我有沒有騙你,她是不是冒牌貨,你可以自己去驗證一下,如果不是,你再回來找我算賬也不遲啊。”
江知野見她神情誠懇,逐漸相信了。
他迫不及待地跑出了微星酒吧。
因為喝了酒的緣故,他一路跌跌撞撞的,十分艱難的走到傅氏別墅的小區門口。
“這位先生,您不能進去。”
江知野再一次被攔在了門口。
“我找薑瓷,讓我進去。”
傅斯年特意吩咐過,餘氏集團的人,一概不許放進來,所以安保人員立刻給傅斯年打去了電話。
“不好意思,您不是這裏的業主,不能進去。”
醉酒的江知野迫切地想要見到薑瓷,根本不顧保安的阻攔就往裏衝,但他喝醉了,加上保安人多勢眾,沒跑出去幾米遠,就又被拖了出來。
掙紮中便與保安動了手。
雖說他曾是拳擊選手,但因為酒精的緣故,加上體力不支,幾個回合下來,就被保安製服了。
江知野被打得趴在地上,嘴角流著鮮血,視線看向別墅內,掙紮著想要往裏爬。
“讓我見她,讓我見她。”
夜晚,薑瓷跟阮青梧出來散步,見門口圍著一群人。
“那邊發生了什麼事?”薑瓷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