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破產對你有什麼好處,別忘了,傅氏集團現在已經被餘氏集團收購了。”
傅斯年雙手一攤,一副無所謂的模樣。
“那又怎樣?沒了傅氏集團,我可以東山再起,反正我還年輕,可你不一樣,土埋到肩膀的人了,你還能見到餘氏集團東山再起嗎?”
“傅斯年,你別太過分!”
餘元正氣得捶胸頓足,卻又不能拿傅斯年怎樣。
傅斯年薄唇掀起一絲冷笑。
“過分?那好,我就給你個機會,這裏有這份合同,簽了它我就放過餘氏集團。”
話畢,他將桌上的合同推到餘元正麵前。
“股權轉讓?你讓我把我名下的餘氏集團股份,全轉給你?傅斯年,你胃口未免太大了吧?”
餘元正的怒火“騰”的一下就起來了。
“大嗎?這就要看餘總您的選擇了,簽了這份合同,餘氏集團從此姓傅,不簽,從此南川再無餘氏集團。”
傅斯年目光森冷,四周赫然無聲。
餘元正捏緊拳頭,壓低聲音威脅著:“傅斯年,我勸你不要把人逼上絕路。”
傅斯年卻一臉的不以為然,仍舊一副掌控全局的模樣。
“當你把注意打到薑瓷身上時,就該想到會有這麼一天,餘元正,你該謝幕了。”
傅斯年說完,直接推門走了。
“傅斯年,你會後悔的,想把我拉下馬,還沒那麼容易。”
餘元正的威脅,在此刻顯得是那麼的蒼白無力,無處發泄的他氣得將那合同撕得稀碎,奪門而出。
車裏。
餘元正逐漸冷靜下來,麵色黑沉地對手下說。
“去把江知野給我找來。”
“是,董事長。”
江知野被餘元正的人請回了家。
書房裏。
餘元正一副爛泥扶不上牆的模樣。
“公司因為你出了這麼大的事,你連個人影都沒有?丟下這麼大一個爛攤子,讓我給你收拾?”
江知野本就不待見這個父親,更看不慣他的那一派作風。
他當初迫切地想要拿到實權,為的就是能夠將薑瓷從傅斯年身邊帶走。
可現如今,薑瓷已經不願意離開傅斯年了,而餘氏集團卻成了傷害薑瓷的存在。
江知野不想跟父親為敵,更不想成為他的幫手。
“一切都沒意義了。”江知野一副無所謂的態度。
餘元正很是不解。
“沒有意義?”
“當初,你利用冒牌的薑瓷,讓我進公司為你賣命的,我的初衷,隻是護薑瓷周全,她不開心,我想將她從傅斯年身邊帶走,因為我覺得傷害她的是傅斯年,現在看來,傷害她的,是我……”
“你就這點出息?”
餘元正氣得胸口疼,他扶著桌子,拉開抽屜拿藥,直接生吞下去。
江知野見狀,心底閃過一絲自責。
在江知野的印象中,他這個父親,對他說過最多的話就是不行。
所以他們的關係一直不好,可餘元正的身體一向健朗,他似乎從未見他吃過藥。
細想來,他離家多年,餘元正也老了。
江知野神色極其不自然地說了一句:“你沒事吧?”㊣ωWW.メ伍2⓪メS.С○м҈
餘元正緩了許久之後。
擺了擺手。
“老毛病了。”
他的語氣變得柔和了許多,語重心長地說道。
“你是我的兒子,我做這麼多,也都是為了你,為了這個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