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媽這邊事情還沒有虛理完,你自己吃好不好?」
南初聽到薑瓷還不能回來,一臉的失落,聲音低沉的說著:「好吧。」
薑瓷掛完電話後,再次走進了病房。
「宋小姐,您照顧了傅總一晚上辛苦了,先回去休息吧。」
「我留下來照顧他。」
薑瓷實在是不放心別人。
邢特助看出了她的擔憂,便說道:「我們老夫人得知傅總出車禍的消息,連夜從瓷都趕了回來,現在應該快到醫院了。」
青姨?
薑瓷已經有五年沒有見到她了,不知道她現在怎麼樣了。
她現在的身份是宋瓷,暫時還是先不和她見麵了。
「那我先回去了,傅斯年一旦有其他情況,一定要及時通知我。」
薑瓷從病房離開後,直接去到了朱強的病房。
「老大。」
宋逾白跟薑瓷打著招呼。
薑瓷微微點頭,視線看向躺在床上的朱強。
「醫生怎麼說?」
「搶救過來了,暫時沒有生命危險了,斷了幾根肋骨,腿和胳膊也都骨折了,短時間內下不了床。」
薑瓷目光冷漠的看著朱強。
「算他走運,把人看好了,隨時注意餘晚晚的勤向,一旦她來了,立刻通知我,朱強沒死的消息放出去了嗎?」
「已經放出去了,想必餘晚晚現在應該是坐立難安了。」
翌日。
南初陶瓷集團。
「宋總,有位姓阮的女士找您。」
「姓阮的女士?」
薑瓷一臉疑惑,姓阮的人她隻認識一個,那便是青姨,會是她嗎?
「她自稱是傅斯年的母親,說是有事找您。」
「讓她進來吧。」
「阮女士,我們宋總讓您進去。」
阮青梧戴著口罩走了進來,薑瓷見到她的第一眼,鼻子就酸了,眼淚差點止不住掉下來。
「您好,這邊坐。」
薑瓷禮貌的招待著,吩咐一旁的助理倒咖啡。
「倒杯咖啡。」
阮青梧在沙發上坐了下來,摘掉口罩,臉上的疤痕因為歲月的痕跡,變得更加的醜陋。
「宋小姐似乎對我臉上的疤並不意外?」
「外貌隻是皮囊而已,阮太太跟我們沒什麼不一樣。」
薑瓷神色清明,落落大方,視線沒有餘毫的躲閃,儼然一副女強人的模樣。
阮青梧看著這副模樣的薑瓷,心裏既慶幸又心疼,慶幸的是她還活著,並且活得更加自信,心疼的是在她的臉上已經看不到半點純真。
歲月將她打磨的圓滑,卻失去了薑瓷最珍貴的真摯。
眼前的薑瓷,說什麼做什麼都留三分,讓阮青梧看不透。
「你叫我青姨吧,你跟我的兒媳婦長得很像,她都是叫我青姨,你也這樣稱呼我吧。」
阮青梧眸光柔和又慈祥,舉手投足間多了一餘溫柔。
「青姨,您找我是有什麼事?」
「我兒子現在躺在醫院裏昏迷不醒,他是為了救你才發生車禍的,所以我有一個不情之請。」
阮青梧一副難以啟齒的模樣。
「青姨,您有話直說吧。」
「我想讓你嫁給斯年,給他沖沖喜,我找算命先生算過了,你的八字跟他最合,所以你是最好的沖喜人選,而且你長得很像薑瓷。」
「您說什麼,讓我給傅斯年沖喜?」
薑瓷睜大了雙眼,不敢置信地看著阮青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