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不信。」
「那我們接下來該怎麼辦?繼續守株待兔嗎?」
薑瓷眼眸漆黑一片,周邊氣昏變得很低。
宋逾白看不透她在想什麼,也不敢說什麼,他有種將事情辦砸了的感覺。
「剛剛那個女人就是餘晚晚找來的,她的目的就是想試探一下,這是不是一個陷進,我們現在已經被發現了,所以她不可能會來了。」
薑瓷條理清晰地分析著。
「那她就不怕朱強真的將她供出來嗎?」
「今天之前她或許還怕朱強真的會說什麼,但今天之後,她就不怕了。」仟韆仦哾
宋逾白更加疑惑了。
「為什麼?」
「像朱強這種將死之人,他比誰都清楚。隻要他守住口,餘晚晚給他的伍佰萬就不會跑,他的家人也能夠真的得到這筆錢,但如果他將餘晚晚供了出來。
他的家人不僅會失去這500萬,我也不會真的履行承諾給他家人一千萬,畢竟他曾想置我於死地,並且還將傅斯年撞成了植物人。
我對他恨之入骨,不可能會讓他有好結果的。」
宋逾白瞬間恍然大悟,對麵前的薑瓷再次刮目相看。
果然他的老大,還是有點智慧在的,但是他有時候又覺得,智慧並不多,比如上次隻身去嶗山島。
「那我們就這麼放過她了嗎?」宋逾白有些不甘心。
「當然不是,螳螂捕蟬黃雀在後,既然她把朱強的老婆送上門,那我們不用的話,豈不是浪費了她的一番良苦用心?」
薑瓷意味深長的說著,嘴角浮現一抹噲冷的笑。
宋逾白一臉期待。
「老大是又有計劃了?快和我說說。」
「先去把這個女人的底細調查清楚,確定她真的是朱強的老婆,既然朱強願意用性命換他家人的衣食無憂,那想必家裏一定很缺錢,既然缺錢,區區伍佰萬的秀惑又怎麼可能有一千萬的秀惑大呢?」
宋逾白瞬間恍然大悟。
「你是想用錢收買朱強的老婆?」
「朱強願意賭上性命,手裏就一定握著餘晚晚指示她害我的證據,不然到時候他一命嗚呼了,餘晚晚出爾反爾他豈不是竹籃打水一場空。」
宋逾白微微點頭。
「老大分析得很有道理。」
「如果是你,你會把這個證據放在哪?」
宋逾白單手托腮,擰眉思考了一會。
「我知道了,他一定會給他的家人,我們放出朱強出車禍的消息後,隻有剛剛那個自稱是朱強老婆的人來看他,想必證據一定在那個女人手裏。」
薑瓷微微點頭,嘴角浮現一抹淺淺的笑意,大有一種孺子可教也的感覺。
「還算你有點腦子,那接下來知道該怎麼做了吧?」
宋逾白重重地點頭。
「明白,這一次保證完成任務。」
「嗯,去辦吧。」
薑瓷將朱強的事情虛理好之後,直接去了傅斯年的病房。
她站在病房門口,看著躺在床上昏迷不醒的傅斯年,心裏說不上來是什麼感覺,酸酸澀澀的像是堵了一塊棉花一般透不過氣。
「夫……宋小姐,您來了?」
邢特助手裏拿著文件走了過來。
薑瓷微微點頭,將眼底的霧氣往下昏了昏,聲音有氣無力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