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真的很可憐,這些年來,他安分守己,我把他當小屁孩。”楚暗見某人心情不爽,趕緊解釋。
哼,他也很可憐好嗎?
他也想當被她寵的小屁孩子。
“沒有其它的?”冷冽咬牙問。
“什麼?”楚暗繼續打包。
看著楚暗給這個死侏儒打包那麼多飯菜,冷冽更加不爽了。
他辛辛苦苦煮的飯菜,雖然是他們吃剩的,但她拿去孝敬別的男人。
這讓他不爽啊。
別的男人。
哼,死侏儒!
找死!
“冷冽,你該不會是在跟一個侏儒吃醋吧?”見這家夥陰陽怪氣,楚暗又忍不住問。
跟馬致那幾個家夥吃醋也就算了,可現在他居然在吃裁縫的醋?這算什麼?難道她的眼光差到看上一個侏儒?
冷冽的腦袋到底是用什麼做的?
漿糊麼?
“他配麼?”冷冽冷哼,替她將打包好的東西狠狠地裝進了籃子裏。
他想下點毒!
楚暗感覺超級無語。
這家夥,真的越來越幼稚了。
隻聽說談戀愛會讓女人變幼稚啊,難道男人也一樣?
“楚暗,你什麼時候也打包飯送給我吃?”
兩人坐在車上冷冽突然問。
啊?
楚暗一時回答不上。
你天天來無名別墅,讓我打包飯給你吃?
你是怎麼想的?
“我一天從晚到早在無名別墅伺候你,可我白天還要上班啊。”冷冽提醒。
他感覺楚暗對她身邊的人都很好,包括她的手下們都享受著一切最高級的待遇。
可為什麼,她不對他好一點?
她隻要肯多對自己關心一點,那他就會很燦爛的。
他也需要關心跟溫暖啊。
楚暗伸出手摸了摸他的額頭,“可憐的娃,確定沒有發燒?要不要姐姐給你降溫?”
冷冽氣得將油門踩到最大。
他知道了,楚暗以為他是超人,不需要關愛。
好氣。
現在他想變小柔弱!
居然沒有趁機欺負她?
好反常喲。
楚暗研究了一把這家夥,見他的俊臉越來越黑。
哎,她知道她不夠好,這家夥明明知道的呀,要她像別的女人那樣對他噓寒問暖,柔情似水,她真的做不到呀。
不如這樣好了,買個禮物給他?
“冷冽,你生日幾號?”楚暗將小臉湊過去往他臉上吹了口氣。
“幹嘛?”冷冽沒好氣地問。
楚暗狡黠一笑,“姐姐送份生日禮物給你,要不要?”
“送你嗎?”
楚暗笑容僵硬,還能不能好好地聊天了。
“從來不過生日,那是什麼玩意?”
楚暗差點一口血噴出來。
這家夥從小到大都不過生日?
好慘,沒媽的孩子都這麼慘嗎?
可是不對呀,他不是還有爺爺奶奶疼嗎?他爺爺奶奶不可能記不住他的生日吧?
“我不喜歡,所以,不過,也不會去記。如果可以,我恨不得把我身份證上的生日號碼抹去。”
哦,聽得出來了,這幽怨的小怨婦口吻原來是害怕想起媽媽呀。
也是,孩子的生日,媽媽的受難日。更何況冷冽她媽媽情況這麼特殊。
想到冷冽以前過得挺悲慘的,現在又被自己虐,自己是不是應該好好反思對他稍微好一些?
“楚暗,我要的不是你的同情。”
臭家夥,會讀心術嗎?
楚暗尷尬一笑,“姐姐從來不會同情人。”
冷冽將車靠邊,直接一把將她扯了過來,吻個天昏地暗,最後她的唇都被咬破了。
臭家夥,太粗魯。
“以後在哥哥麵前,稱妹妹。”
冷冽心情愉快,踩著車子飛快地跑了。
楚暗氣死了,“冷冽,你是故意的。”
“對,讓那些對你虎視眈眈的男人看清楚,你的唇,隻能被我冷冽咬。”
算了,她懶得跟這家夥爭。
留力氣好好查案。
當楚暗終於來到裁縫住的酒店想要按門鈴的時候,冷冽直接將她拎一邊,自己來操作。
房門一打開,一個超級萌的小男人打開了門,“奪……”
當看到眼前高大英俊的男人時,裁縫的笑容立馬就消失了!
這麼高,這麼大,這麼俊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