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寒霄的目光死死盯著雲沐音的吊帶,他下意識伸手去扯,困擾六年的真相,終於要……
雲沐音眉頭一皺,她快速掐住男人手腕,用力一扭,狠狠的壓製在床上。
女上男下,她帶著香味的發絲垂在男人臉上,癢癢的。
兩人姿勢像極了床咚,一股子曖昧氣息傳來。
愣了幾秒,雲沐音察覺到不對勁,她立刻起來,一臉警惕的站在門口。
剛才完全出去本能反應,不能讓他察覺到自己的身手問題。
賀寒霄撐起身子,忍不住詢問,“你胸口前,是不是有一朵彼岸花?”
雲沐音挑挑眉,“賀總,我從來不紋身。時間不早了,我先回去。不舒服記得叫我。”
她將吊帶提上去,轉身離開。
她胸前確實有一朵類似於彼岸花的東西,但那隻是胎記,而非紋身。
他怕是把自己當成別人了。
賀寒霄還想說什麼,可是女人已經離開了。
寒眸之中波濤洶湧,他絕對不可能看錯!像極了那塊胎記!
思索時,他立刻撥通電話,“宋鶴,查雲沐音六年前都在哪裏,什麼細節都不許放過!”
他有預感,這個女人,一定不簡單。
……
第二日清晨,雲沐音特意穿了一件黑襯衫,剛收拾好行李,電話來了。
“外公……”
“沐音,你快回家一趟吧,你外婆不行了!”外公那頭聲音急促。
“等我!我立刻回去,我沒回來之前,病房任何人不許靠近!”雲沐音心跳漏了一拍,匆匆提包走人。
整個路程緊張的很,外婆,你一定不能出事,等我。
雲家。
雲葉枝含著淚水跪在地上。
李翠萍看不下去,扶她起來。
“我看你敢扶,我讓你一起跪著!”外公拐杖狠狠敲擊地麵,他怒嗬道。
“爸,葉枝也不是故意的,她就是看著天熱,想給媽擦擦身子……”李翠萍忍不住嘟囔。
“沐音三天前才給她換了衣服,屋裏又開著空調,你瞎操什麼心?”外公氣的差點沒上來氣。
“我就想孝順外婆……我不是故意弄掉姐姐留在外婆身上的留置針的,爸爸,要是外公執意懲罰我,我接著。”雲葉枝低著頭,委屈的哭起來。
“夠了!我不是你爸爸,我也不是你外公,我的外甥女,隻有沐音一人!”外公怒斥,“你要是想孝順,這六年內你怎麼不孝順,偏偏等沐音來了以後,你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打的什麼主意!我們倆人的股份,你休想拿到一厘!”
外公直接戳穿雲葉枝的心思,她陰冷的眸閃過一絲冷意,這該死的老頭子!
“外公!外婆怎麼了?”
雲沐音匆匆趕來,心裏那塊石頭垂在心頭,急得很,一進來就看見跪下的雲葉枝,她語氣粹了冰,“是你幹的?”
“你吼什麼吼?你妹妹也是關心則亂,這不是沒事麼。”雲山海麵色冷漠。
“我不是說了麼,沒有我的允許,誰都不可以進入病房!”雲沐音雙拳緊握,這一家人不斷挑戰自己的底線。
真當她不爆發?
“爸爸,姐姐說的對,雖然她不是醫生,但她的話,我們該好好聽才是……”雲葉枝可憐巴巴的話,間接說出雲沐音是雲家的老大,“要是傅阿姨也在,一定也希望我們聽她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