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女子見過各位,我絕情穀一向少有人來,不知各位來此所為何事?”
為首的女子氣質清雅,眼神清澈,嘴邊還有一個小黑痣。墨一自然能猜到這便是那公孫綠萼。
礙於墨一在場,金輪不敢說話,其他人看金輪似乎有些怕墨一,也沒忙著開口。
“問你話呢,開口,你就當我是打醬油的。”墨一給金輪傳音道。
“這位姑娘,我等是追捕一個闖入我軍大營的老頭一路到此的,不知姑娘可否將他交給我等。”金輪雖然不知道墨一是什麼意思,但還是趕緊開口,一副自己是這群人的頭領。
“既然如此諸位來者是客,請先到我絕情穀客房休息,那人也是我絕情穀的敵人,兩日後我爹會當眾處置那人,之後若是他還活著,便交於各位。”
之後金輪一行人便被安排在了客房中,因為他們是一起來的,絕情穀的人離開後,他們便先聚在了一個房間中。
墨一倒是很隨意,坐下倒了沒一杯茶聞了聞,又放了下去。這茶很一般,實在難以入口。畢竟他平時喝的都是悟道茶,凡間的茶已經很少入口了。
金輪拘謹的站在墨一身後,一言不發。其他人雖然不是金輪的手下,但也見識過金輪法王的身手,不想做出頭鳥衝撞墨一。
“喂,你是何人,哪裏冒出來的,我們都站著,你就敢坐下。”隨金輪一起來的一個侏儒開口叫囂道。喵喵尒説
墨一回頭看了看,一揮手那人化作飛灰,慢慢消失在眾人眼前。
金輪見此立馬跪下,嚇的渾身顫抖。其他人看到金輪都跪了,也沒有猶豫,跪了下來。雖然不知道墨一是什麼人,但剛才發生在他們眼前的一切已經足夠讓他們無條件跪拜了。
墨一自顧自拿出茶具,又施法燃起無根之火,煮起了茶。跪著的人都不敢抬頭,否則一定會再次驚訝。
“行了,起來吧,要是有人問起來,就說我是你在中原認識的劍客。老頑童歸我了,你們先找借口留在這裏。”
金輪聞言乖乖起來,站在一旁,身形還有些顫抖。
其他人不知道該不該起來,還跪在地上。
“都出去吧。”
眾人聞言都沒敢起來,跪著爬了出去。這群人自認為是高手,麵對金輪那樣的人已經很驚訝了。誰知,在今天這位麵前,金輪就跟一條蟲子一樣。
出來後,金輪回了自己房間,其他人則自覺的跟了上去。現在他們驚魂未定,也迫切想知道墨一是誰。
“來來來,金輪你坐,喝茶喝茶。”一群人圍著金輪,這裏就他一個知情者。
“諸位,貧僧知道你們想問什麼。關於那位,就如你們今天看到的,除非他願意說,否則就別多嘴,多說一句便是灰飛煙滅。”
金輪說完便開始打坐練功,不再理會其他人。這些人見打聽不到,隻能回去。他們本來是想在軍中大顯身手,獲得一些利益,沒想到現在卻成了待宰的羔羊,一個人興致都不高。
傍晚,夕陽西下。
墨一感知到公孫綠萼正在從身後向他走來,故意伸手去折那所謂的情花。
“別!”
公孫綠萼的聲音從身後傳來,墨一沒有理會直接折了一朵來。
墨一回過頭來說道“姑娘是在跟我說話嗎?”
墨一手指在那花刺上一捏,結果刺斷了,手指皮膚一點事兒沒有。還好,他幻術修的不錯,手指上出現了被紮傷的痕跡。
“你沒有被紮到吧?”
公孫綠萼的語氣有些擔憂,這姑娘的善良單純是天生的。
“無妨,鮮花配美人,此花就贈予姑娘吧。”
墨一伸出手遞上那朵花,然後又麵露痛苦之色,花也掉到了地上。
“撕。”墨一捂著胸口,又接著說道“不知為何,我看著姑娘你的時候,心口有強烈的痛。”
公孫綠萼臉色一紅,猶豫了一下說道“這叫情花。情花的花瓣可以食用,但卻是入口甘甜、回味苦澀的;情花的果實亦可食用,但十有八九是難吃到無法下咽的。若是被它紮傷,十二個時辰內不可動情,否則便會有糾心之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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