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張道長來我邙山有何事啊?”楚諭輕抿了一口咖啡對著張浦清問道。
張浦清直入主題的說道:“為了天師劍而來,此行貧道是想要將天師劍迎回龍虎山別院當中,那天師劍乃是我龍虎山別院的鎮院之寶,流落在外始終是不太好。”
楚諭眉頭一挑笑嗬嗬的說道:“張道長言重了,不過我這裏沒有什麼天師劍啊!”
張浦清眉頭死死的皺在一起,他背後的張順之當即說道:“山主可不要說瞎話啊,半個月之前我師伯隕落在山主的手中,他當時是帶著天師劍的,現在天師劍不在你的手裏還能在誰的手裏?”
聽到這裏楚諭臉上的笑容瞬間消失麵無表情的看著張順之道:
“張浦湛是你的師伯?”
張順之看著麵無表情的楚諭感覺到一股威嚴、神聖、霸道的氣息向他壓來,瞬間白皙的俊臉一片通紅,體內的氣血翻滾之下忍不住後退了三步。
“張浦湛趁著我虛弱之際打傷我朋友,打傷我的侍女,更是想要斬了我奪取我的邙山山神權柄印璽,現在你們龍虎山別院又前來向我討要什麼天師劍是不是覺得我好欺負?”
隨著楚諭話音落下,邙山上方的蒼穹之上瞬間雷霆滾滾,漫天烏雲彙聚將整片蒼穹都遮蓋了,昏暗的環境下氣氛非常的壓抑。
“張道長,如果龍虎山別院給不出一個讓我滿意的答複的話,今天你們是走不了了!”
楚諭端起桌子上的咖啡輕輕的吹了吹之後輕聲說道,而後不管張浦清與張順之難看的臉色自顧自的抿起了咖啡來。
張浦清扭頭狠狠的瞪了一眼張順之對著楚諭說道:“山主,張浦湛雖然是貧道的師兄沒錯,但是他來邙山之時已經退出了龍虎山別院辭去了掌教之位,所以他前來邙山純粹是個人行為,與我龍虎山別院沒有任何的關係。”
楚諭頭也不回的說道:“既然他辭去了龍虎山別院的掌教之位退出了龍虎山別院那為什麼還會隨身攜帶著天師劍呢?”
“天師劍是你們龍虎山別院的鎮院之寶又會讓一個退教之人隨身攜帶?”
“這件事如果你們給不出一個合理的解釋......這天師劍想來交給龍虎山也不錯,畢竟龍虎山才是張天師正統一脈!!”
此言一出,張浦清與張順之臉色瞬間大變。
張順之指著楚諭怒道:“楚諭,你敢!!!”
張浦清聽到張順之的話之後閉上了眼深深的吸了一口氣,這個孽障啊!
楚諭看都沒看張順之一眼輕聲說道:“小白,把他指我的這條手臂給我斬了!!”
“你敢,莪乃龍虎山別院的道子!!”
刷~~
白衣一閃而過斬出瀲灩的劍光,潔白的劍光在昏暗的天地之間極其的亮眼充滿著一股神聖之感。
張浦清正準備起身瞬間被一股浩蕩的意誌鎮壓在了椅子上不得動彈,隻能眼睜睜的看著劍光斬向張順之。
張順之看著潔白的劍光雙眼當中充斥著不可置信,他沒有想到楚諭真的敢讓手下出手斬了他的手臂。
隻是潔白的劍光並沒有將他的手臂斬掉而是將其掀飛出了太一神廟當中。
“還好,還好我沒有事!!”
太一神廟外的張順之摸著自己的兩條胳膊心中無比的慶幸,但是還沒等他高興完一道璀璨的光芒閃過瞬間將他的左臂斬掉了。
“啊~~~”
張順之發出痛苦的哀嚎,劇烈的疼痛讓他全身都滲出了一層細細的薄汗,隻是現在最重要的是保存好斷臂,隻要及時的接上來就沒事。
張順之右手呈現劍指,指間泛著金光對著左邊的肩膀點了幾下止住了血,就在他彎腰準備將腳下的左臂撿起來時,細密的劍氣從斷裂的左臂當中爆發出來瞬間將左臂絞成了血沫,肉沫混著鮮血飛濺在他的臉上,他就保持著彎腰的動作愣在了那裏。
白蛇收劍輕聲說道:“院子當中不適合見血。”
楚諭輕輕的拍了拍白蛇的胳膊說道:“還是小白想的周到。”
等到白蛇站定在楚諭的背後之後,鎮壓在張浦清身上的那股浩瀚無垠的意誌才退卻,張浦清神色難看的說道:“如此山主可還滿意?是否能把天師劍交還給貧道了?”
“嗬”,楚諭不屑的冷笑一聲說道:“張道長什麼時候聽到了我要把天師劍還給你們了?”
。您提供大神我在山海經成神的楚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