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sir你跟赤柱的教化科長牙擦雄關係怎麼樣?我想跟他認識認識,打好關係,畢竟在裏麵也能行個方便!”李梁博突然想到了什麼,沉聲道。
“我跟他同一期黃竹坑畢業的,算起來他還是我三舅媽的兒子,你說關係好不好?這是小問題灑灑水的事情,包在我身上!”劉城誌還以為會是什麼大困難呢,一聽是這趕快答應,深怕眼前的這個小祖宗反悔。
聞言李梁博點點頭:“那我就放心了!謝謝你啊sir!”
“謝什麼謝,我們都是為了納稅人的錢服務!”劉誠誌再一次滿心歡喜的按了按探望室的門鈴,李梁博也再一次順走了劉城誌桌上的煙,兩人都沒有答應彼此,又好像彼此早就已經心照不宣!
又回到故事開始的地方,看著狹小卻安靜的犯責房,李梁博嘴角掛上了一抹笑意。
還是安靜的好啊,免受打擾,不錯,一條人命換一個一床一廁的豪華單間,真值!要不是關犯責房同樣也會加刑期,他真想呆在裏麵一直呆到出獄。
當清晨第一縷的陽光通過那巴掌大小的窗口射進來的時候,起床報時準時想起,李梁博慢慢睜開眼睛,脫下衣物,古銅色的精鍵肌肉隆起,勾勒出一條條盤蛇般的完美弧度,任誰也不會想到,清秀的麵容下麵會是一具如此完美的身軀。
李梁博雙手撐到底上,做起標準的俯臥撐,以此來鍛煉肌肉的承受力與韌性,更主要的是沒有放風時間,也不需要上工,飯菜也有獄警配送,他需要給自己找點事情做,更主要的是在監獄的黑暗叢林法則中“實力”代表著一切。
不過,李梁博的運動量並不是很大,在那些影視文學作品裏監獄是所大學校,小黑屋就是超級加倍的練功房,主角隻要進了裏麵開始鍛煉,關三天強身健體,關一周百毒不侵,關個月萬夫莫敵,關一年立地成佛,這純粹就是扯犢子放屁。
不是李梁博不努力,更不是他對自己不夠狠,這強度的訓練僅是警校鍛煉的恢複訓練,監獄裏的夥食根本就供養不上那高強度的加強訓練。
李梁博至今無法準確的形容,在裏麵第一頓的飯味道是什麼樣的,那味道就像是燒熟的膠皮,散發出一股刺鼻的味道,但其間還夾雜了一點生油味兒,讓人又隱約間能分辨出一點食物的感覺,所以具體是吃土還是嚼蠟,總有那麼些錯愕感,分辨不出。
在獄警的口哨中:“開飯!”
所有食堂裏的犯人將做好的夥食從工作間裏抬了出來,李梁博可以很清楚的看見其他犯人喉頭湧動,在咽著口水,一雙眼睛直勾勾地緊盯那個擺放著“飯菜”的桌子。
那些“飯菜”全被倒進兩個大盆裏,所有人兩排蹲好,忍不住地往那盆裏眺望,那模樣就好比是動物園裏等待管理員喂食的動物,一個個搖著尾巴,作揖著爪子,翹首以盼。
潮州佬作為小倉的老大,理所應當負責分飯的任務,隻見他拿著一把塑料勺子,給倉裏人按照“輩分”開始打飯,看著排隊碗裏前後相差之大,令李梁博忍不住懷疑後麵的那些人就吃這些,能維持生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