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邊陶大人也在緊鑼密鼓的安排售賣的相關事宜,現在唯一棘手的是這信物若是被賣出去了,自己倒是安全了,可如何和宮中交待?x33xs.com
得到消息的焦知府並沒有多在意,隻是差不多把府衙的捕快和衙役都調過來待命,等到晚上售賣的時候,不管發生了何事,至少黔中府衙能鎮住場子。
同樣得到消息的丘秉德這會正在布政使司,丘大人放下手中的公文看向坐在下麵的長子,“懷信若是有湛非魚一半的沉穩,為父也不用擔心了。”
“一百二十件物件一旦被賣出去了,即便是禁龍衛隻怕也無法重新把這些東西找回來。”丘秉德蹙著眉頭,湛非魚此舉的確能讓自己化險為夷,可也錯失了找到信物的機會。
但想到湛非魚的年紀,再想到如今戰火一觸即發的黔中府,丘秉德感覺湛非魚這保命的計謀也不算錯。
說到底她隻是個半大的小姑娘,別人家的小姑娘在後宅不是學習管家就是在學琴棋書畫陶冶情操,哪像湛非魚這般已經和朝廷官員周旋了,關鍵是還不曾落了下風。
丘大人端起茶杯悠然的喝著茶,看著沉思的長子但笑不語著。
“我說錯了?”丘秉德察覺到了不妥,可仔細想了想卻沒有發現錯在何處。
“禁龍衛乃是聖上手裏的一把刀,這些年不說宮中幾位皇子,即便是顧學士也不敢和禁龍衛有任何牽扯,秉德,你以為湛非魚手中為何會握有禁龍衛的令牌?”丘大人說完後靜等丘秉德的回答。
此前丘秉德曾詳細看過湛非魚的資料,從她在金林村到之後一舉拿下小三元,再到她遊學,這一路上發生的事,巨細靡遺的丘秉德都了解過還分析過。
所以丘大人一發問,丘秉德便回答,“禁龍衛聽命於聖上,此舉必定是聖上首肯的,聖上這是借著湛非魚引出暗中的魑魅魍魎,所以派禁龍衛保護她的安全。”
說到底湛非魚也隻是聖上手中的一顆棋子,隻不過她是個姑娘家,出身鄉野,雖說師從顧學士,可顧大人也是孤臣,所以聖上不單單放心顧學士,也放心湛非魚,這才敢讓她和楊將軍有牽扯,和丘家也有往來。
“一個能當聖上棋子的小姑娘,她有怕過誰嗎?”丘大人想起湛非魚此前的種種情況,遠的不說就當說年前在鑲武縣,湛非魚帶著人突圍去凹子口救下了楊旭,這便是九死一生,這樣不怕死的性子,湛非魚會為了自身安全而提議陶大人售賣?
被點醒的丘秉德脫口而出道:“明修棧道暗度陳倉!”
“你且看著吧,等到晚上便揭曉了。”丘大人笑著,這小姑娘膽子大的都敢捅破天。
入夜售賣的地點就定下來了,黔中府最大的當鋪合盛軒。
湛非魚下了馬車,抬眼看著當鋪的招牌,“這是劉家的產業?”
說起劉家便是大慶朝四大皇商之一,當初劉和鋒身死,卻把他所有的家當都留給了湛非魚,為此湛非魚還去了一趟淮安府。
“合盛軒每隔半年都會舉辦一次售賣,保密性極好,誰也不知道買主是誰,包括合盛軒也不知曉。”何生先一步回答,皇商劉家的產業遍布江南,在黔中道看到劉家的鋪子也屬正常。
時間短促在其他地方舉行售賣,或許會出現疏漏,所以陶大人選擇了合盛軒,再者商賈卑賤,劉家再勢大也不敢得罪朝廷官員,陶大人也不用堤防合盛軒會玩鬼。
所有參加售賣的賓客隻需要拿十兩銀子就可以買到一張特製的號牌,至於拿到的號牌同樣是放箱子裏自己抽的。
同時賓客若是沒有準備也可以從和盛軒拿走一套黑色的連帽披風和麵具。等在內室換好衣服進入通道後,打開號牌的機關就可以看到對應的房間號。
到時候披風把人裹的嚴嚴實實的,再戴上麵具,最後把帽子扣上,等進入房間後門一關,誰也不知道舉起號牌喊價的人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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