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江遠道:“昨日我江見山所轄域內發生了一件慘案,姑娘可有耳聞?”
赤煉勾唇一笑,笑得有些意味深長:“倒是有所耳聞,不過不是我作為。”
江遠見她如此坦率,隻道:“那便沒事了。”
赤煉笑著離去,隻是那抹笑在轉身之際帶上了點點的嘲弄意味。
江淺小心翼翼的翻身移至一旁,想著剛才這兩人的對話。
江遠背後果然也有人,江遠背後那人恐怕就是給他那功法的人。
但是他們分辨不出來江遠有兩個嗎?或者是他們根本不在乎。
赤煉。這名字好熟悉,她是不是在哪裏聽見過。
江淺還來不及想,耳邊就響起了一道聲音:“小妹妹,見你眉稍微皺,大約是知道什麼了,你知道什麼了呢?說與姐姐聽聽可好?”
江淺心裏咯噔一聲,抬眼就看見飛簷上依靠著的女子,眉眼如畫,嘴角噙笑。
赤煉!
江淺從屋簷爬起來,微微笑了笑:“頭腦裏的事那可不興說。”
“小妹妹,你很有膽量。”
赤煉說著一根銀針便已射出,江淺翻身一轉,那朝她飛來的銀針在她眼前一下子分身成了兩個轉彎朝她射來。
江淺若有所思,拔出頭頂的簪子提手朝銀針擲去。
“動作倒是利落,可惜了……”赤煉語氣遺憾,話淺嚐輒止。
她那句可惜了之後便是一幕奇怪的場景。
那簪子遇見銀針的那一刹那,直直的銀針便彎曲成奇特的針體,成弧形越過簪子已經至她眼前。
“可惜什麼?”江淺話音剛落,透明的空氣中一條條絲線縱橫交錯擋在她身前,輕而易舉就將銀針擊落到地麵。
赤煉大驚失色:靈氣化武可不是常人能做到的。
她麵色狐疑:“你究竟是誰?”
江見山不收女弟子,唯二的兩個女弟子都是剛剛才入門的,一個三靈根一個雙靈根,區區三靈根怎麼可能達到此種境界,難道她是……
赤煉驚訝:“你就是江沫鳶!”
她的語氣很肯定,江淺便跟著她點頭:“沒錯,是我。”
赤煉聽她肯定,心裏稍微鬆了些:“江沫鳶,我與你爹是一條船上的螞蚱,既然你姓江,不論你想到什麼知道什麼,你隻能站在我們這邊。”
江淺直視赤煉問道:“白道書院不是隻有學道那麼簡單吧?那究竟是什麼地方?”
“你去了就知道了。如果你爹同意的話。”赤煉說著戲謔的看向江淺。
江淺隻是微微挑眉:“我去做什麼,當你們的金丹傀儡?”
赤煉臉色大變:“你知道些什麼!”
江淺見她變了臉色,故作玄虛道:“該知道的,不該知道的,你猜我是不是都知道。”
赤煉收起戲謔的表情,目光和臉色一樣嚴肅:“既然你知道了,不管是真是假,我都不可能放過你了,江小姐!”
她目光一利,殺氣盡現,萬根銀針傾巢而出,密密麻麻地圍繞著江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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