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江遠走近戈牧訶,百裏枕雪和榮音暗中對視一眼,故意去攔:“師傅,牧訶容顏有損恐怕不要汙了師傅您的眼睛……”
江遠運行輕功,瞬間躲過兩人來到戈牧訶身旁,他蔑視的看著百裏枕雪和榮音二人:“為師這輩子吃的鹽都比你們吃的飯多,就這點東西汙不了為師的眼。”說著他就要伸手去把戈牧訶的脈。
百裏枕雪瞬間一個翻身伸手抬起江遠的手:“師傅,您高抬貴手,大夫說牧訶需要靜養,否則後日年考,他恐怕抱恙終身啊!”
江遠換了一隻手想要去捉戈牧訶的脈:“修道之人的傷大夫說的有何用,你且安心,若是牧訶是真傷,那為師即便冒著天下之大不違也要把他送進去比武,若是假傷,今日已然結束年考報名,你與他都不能參與年考!”
百裏枕雪猶豫了一下:“可是師傅……”就是這一下,江遠立馬抓住了戈牧訶的手腕:“跟為師耍小聰明……”
江遠的話戛然而止,百裏枕雪這才說完後麵半句:“可是師傅,您怎麼會認為他是假傷呢?”
“什麼!”江遠猛地看向百裏枕雪:“經脈寸斷,身負重傷……竟是真的?”
百裏枕雪無辜的看向江遠:“師傅,這怎麼能造假呢?我們從朱家村一路馬不停蹄趕回來就是為了參加年考,卻沒想到還是棋差一招……不過還好,還有師傅在,牧訶此生不會遺憾了!”
江遠覺得此事蹊蹺,他連忙換了隻手替戈牧訶把脈,結果與之前無異。x33xs.com
東方重可沒跟他說,他廢了戈牧訶。
會有人為了參與年考自斷經脈?
江遠有些懷疑:“你們所言不假?”
戈牧訶含著淚水嗚咽,一顆淒慘的眼淚滑落。
百裏枕雪有些驚訝:沒想到這廝的演技竟然這般好!”
江遠也因此有些動容:“罷了,回去好好養著吧,你們既然要參加,那就不要後悔。”
百裏枕雪道:“是!”
出去之後,走到沒人的地方,兩人才把戈牧訶放了下來,百裏枕雪還難得誇獎了戈牧訶一句:“沒想到,你竟這般厲害,剛才那一滴淚,我都以為你是真哭了。”
戈牧訶咽下嗚咽,罵罵咧咧道:“厲害個屁!爺方才是真被痛哭了!”
百裏枕雪:“……”
榮音連忙扶起他靠著樹坐下,給他擦眼淚。
“又不是真的斷了你的經脈,至於嗎?”百裏枕雪無語的拿出一瓷白色瓶子扔給戈牧訶:“吃了解藥,我給你接骨。”
戈牧訶咽下藥,氣道:“你那藥真沒毒嗎?我感覺我全身上下都在痛!”
百裏枕雪拿起他的胳膊道:“沒毒。隻是在製造經脈寸斷的假象時會模擬傷痛,不然怎麼能騙過江遠。”
戈牧訶無語:“但是也太……啊!你輕點輕點,有你這樣的嗎?”
“我已經夠輕了。”
“嗚嗚嗚,輕點……百裏枕雪,你是不是男人!”
“我是不是男人,你覺得呢?”
一聲嗚咽,一聲撞擊,連骨頭聲都能讓人聽見。
望著遠處草叢與大樹的劇烈搖晃,江淺的腳步頓了頓。
玩得真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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